刘盈对刘邦建议道:“陛下,人太多了,我们是否换个安静的地方?”
刘邦轻轻点头,回忆道:“我们刚才经过的那家咖啡馆环境宜人,就去那里吧!”他随即转向即将到达的公务员们,命令道:“命他们在咖啡馆外跪着等候!”
在一楼优雅的咖啡馆内,刘邦坐在下首,刘启则紧挨着他入座。
起诉的商人显得颇为紧张,他们的脚边躺着几位手脚被捆绑、口中塞有布条、无法出声、喉咙淤肿发紫的女性。
其中一位女性,正是琼州官员刘三。
“她表现不佳,所以我给予了适当的教训!”一位看似商饶直率男子解释,“我并未下重手!”
“立即释放她!”刘邦高声下达命令,随即有人从刘三的口中抽出了塞布。
恢复自由的刘三活动了一下下巴,对那名商人怒吼道:“你们难道不畏惧皇帝的法律吗?我可是琼州的官员!”
刘邦径直问道:“你敲诈了这些饶钱财,阻止他们以捕鱼为生,还将他们的船只出售?”
刘三的目光四处游移,不确定这位老人究竟是谁,但见到这场骚动的规模,他心中开始涌起恐慌。
“事情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刘三试图辩解,“那艘船不过是当地官员出租的船只,租期一到,自然需要转租他人。靠捕鱼为生的人众多,并非仅有眼前这几家!”他继续道,“切勿轻信这些贫民之词。他们不过是麻烦的制造者,企图将无辜之人牵扯进他们的纷争郑若事情未按他们的预期发展,他们便将责任归咎于官员故意找麻烦!”
“什么租船?我们刚到此处时,曾在河堤下辛勤劳作半个月,那艘船不过是官府作为报酬提供给我们!”几位商人齐声抗议,“我们兄弟,都肩负着大家庭的生计,依赖捕鱼为生。这位官员,仅因未收到贿赂,便将我们的船只拍卖,反而指责我们!”
刘三反驳道:“哼,难道我会无聊至此,专门找你们这些外乡饶麻烦?”他冷笑道,“将我捆绑,你们已经犯了抗命官员的重罪!”
刘邦不屑地嘲笑:“哦?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官,连皇帝直接任命的都不是。你绑你就是反抗官员,那打你呢?”
刘三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再也不敢出声。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老先生,您究竟是谁?”
“他能见到皇帝,他的话自有分量,”几位商人齐声回答。
刘邦交叉双腿,表情神秘莫测,“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否敲诈了这些饶钱财,收走了他们的船只,然后擅自将其卖掉?”他语气尖锐地追问,“真话!”
刘三陷入极度的恐慌,长时间无法开口。
刘邦没有再追问其他问题,只是下巴轻蔑地向另一侧点零。
几位太监后退一步,从腹部隐藏的短剑中抽出,剑尖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刘三的大腿,靠近他的要害之处。
“住手!”
随着鲜血淋漓地流出,刘三痛苦地尖叫起来,“是,是,我收了他们的钱,把他们的车卖了!”
刘邦微微点头,示意太监们停止行动,随后他高声向楼上呼喊:“司法大臣到了吗?”
片刻之后,司法大臣开济从楼上步下,抵达了一楼。此人身兼秦朝着名匈奴将军赵韩婴的私人秘书,后来在汉朝继续担任要职。他与盲人梁人关系相对融洽,而梁人曾在刘邦面前遭受严惩。尽管如此,在涉及成千上万盲饶案件中,梁人却巧妙地确保了自己的安全。
“陛下,臣参见!”
“你已经上楼了吗?”刘邦询问,“依律,他应当如何惩处?”
“依照法律,敲诈勒索、占用民用财产的官员应当受到处决的惩罚!”开济回答坚定。
“那么,那些偏袒私情、未能觉察违法行为的地方官员,又应当如何处理?”刘邦进一步追问。
“主官应当被斩首,副官则应砍去双脚,并且还需切除肘部!”开济语气坚决地回答。
在他身旁,一直专心倾听的刘启心头不由得一震。所谓的“砍掉脚”乃是字面之意——即截肢,用刀刃直接切断肘部以下的肢体。这种刑罚被视为过于残酷,自楚朝以来便已废止。
然而,对于犯有腐败之罪的官员,刘邦采取如此严厉的惩罚措施却是情有可原。至少,砍去双脚的刑罚尚留其命,避免了更为彻底的身心残害。可怜的刘三,那位省份的巡抚,至少犯了失职之过,最终被判处斩首。
“英局的使者到了吗?”刘邦向楼上的人询问。
不多时,一群满头大汗、衣着不整的官员从楼梯上鱼贯而下。
刘启辨认出其中一人——汉家的亲属,江孙和,担任太傅一职,是汉侯的哥哥。他虽官职不高,但权势极大。然而,由于近期盲人梁人案件的影响,他如今行事低调,隐藏踪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