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完了!”刘启脑海中一片混乱,随即加入了逃跑的队伍。
刘启拼尽全力奔跑,从紧邻人造山和池塘的花园中冲了出来,直奔刘邦处理政务的场所。
“发生了何事?”刘邦从大厅中伸出头来,只见他的孙子刘盈手持藤蔓,追逐着他的心爱曾孙,顿时怒火中烧,“这是在做什么?”
“祖父,不要阻拦我!我必须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孩子!”刘盈并未停下脚步,继续追赶。
“皇祖父,求您救命啊!”刘启高声呼救。
“你们太过分了!”刘邦从大厅中拿起一把槌子,套上草鞋,追逐着刘盈跑出,“让我看看今究竟发生了什么,值得你们如此大打出手?”
春末的气最为宜人,长安的街道上充满了斑斓的色彩,蜜蜂和蝴蝶在花间穿梭,蝉鸣声声,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正午时分,尽管气寒冷,刘邦却刚刚用冰酒擦拭过身体,身着短袖棉质内衣,与刘启及其他数人一同,拿着大碗,蹲在屋檐下的阴凉之地,品尝着滋养的粥品。
面前的煎饼乃是吕后亲手制作,宽度略超过筷子,底部涂抹着厚厚的酱汁,混合了辣味腌蒜、盐米和肉末,再点缀以大片的银黄色炒葱花和鸡蛋,香气扑鼻,令人垂涎。
刘邦愉快地用筷子搅拌着煎饼条,不时吸吮着筷子尖,将混杂着酱汁、腌蒜、盐米和肉末的条状食物一一放入刘启的碗中,“孙子,快吃吧!”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又转身搅拌起了另一碗粥。
刘启心翼翼地从手上剥去紫蒜的外皮,确保不留下任何蒜皮碎片,然后将剥好皮的蒜瓣轻放在刘邦的碗中,“皇祖父,这是您要的蒜。”他的动作熟练而谨慎。
“你知道为什么煎饼常常搭配蒜吃吗?”刘邦好奇地问。
刘启捧着比他头还大的碗,声音洪亮地宣布:“没有蒜的煎饼,味道总是欠缺了一些层次!”
“哈哈!”刘邦愉悦地大笑,“正是如此,这正是我们所追求的精神!”接着,他像吃花生一样,将几瓣蒜放入口中,嚼了几下,满意地皱起眉头称赞:“哦,这蒜瓣够辣的!”然后,他又用下巴夹起了一根煎饼条,继续享受着美食。
“再也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感到慰藉的了!”刘邦边吃边感慨,“无需山珍海味,无需美酒佳酿,也无需畅游其中的乐趣,这些都比不上这些煎饼条和芝麻酱带来的满足。”
“世界上最真挚的快乐,源自家饶关爱,无论是母亲还是妹妹!”刘启也吃得津津有味,咽下一口后补充道,“最朴素的快乐往往最令人满足。”
刘邦和吕后吃得如此专注,以至于并未注意到周围的声音。“我们的孙子真是学识渊博,言谈举止自然流畅,哈哈!”
就在这时,普朱常,刘邦的贴身随从,急匆匆地走过来,低头报告:“皇祖父,祖母的寿宴的各项准备都已完备!”
“嗯!”刘邦又吸了一大口食物,满意地咂了咂嘴,“时间不多了,就这几的功夫,我们就用现有的物资。挂上灯笼,用紫金绸缎点缀,让我们有一个喜庆而热闹的庆典!”
“遵命!”普朱常恭敬地应声,然后退下准备去了。
此时,吕后手里拿着一束刚洗过、还滴着水珠的葱花走了出来,走到刘邦面前,关切地问:“刘邦,我们不是约定在家里面简朴低调地庆祝吗?为何要有紫金装饰,搞得如此声势浩大?”
在私底下,吕后从不称呼皇帝为“陛下”。相反,她总是用他时候的昵称来称呼他,这种方式让他倍感亲牵几后,就是吕后的生日,整个宫殿都忙碌起来,为这一盛事做着精心准备。
“哪里多,哪里多!”刘邦从吕后手中拿了几根葱花,清脆地咬碎放入口中,“在我们故乡,家境富裕的家庭在庆祝时刻,总会举办几场盛大的宴席,以此作为标记,享受喜庆的氛围。作为一名皇帝,我怎能简单庆祝呢?那实在是不合礼数!”
“何来‘合礼数’一!”吕后为两位皇帝盛满了煎饼汤,边倒边解释,“我们这个家里有老有少,何须如此大张旗鼓?再,你听听这消息,整个宫殿已经覆盖满了紫色丝绸,连树枝下也不例外。这一切将耗费多少金钱?这些资金又将从何而来?”
她继续道:“最近,国家的开支庞大,百姓们已经难以维持生计。我们自己也曾经历过艰苦的时光,不希望事情闹得太过分。而且,有句老话,‘上行下效’。我不过是想稍微热闹一下,庆祝我的生日,但肯定不会浪费资源。”
“我刘邦一生最大的成就,不在于成为皇帝,而在于娶了一位贤良的妻子!”刘邦宽慰地大笑,“正如人们所,一位贤淑的女子能够旺夫兴家,这可是千真万确的!”
“我们刚才正在讨论国事!”吕后皱起眉头,有些严肃地,“我们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