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袤面带笑容,推开刘攘,鞠躬致意,“陛下,燕帝,我向您致敬!”
“嗯,几个月不见,你对我这么正式了?”刘攘亲热地调侃,“是不是忘了我们时候一起摔跤的日子,你把我当沙袋一样扔来扔去?”
在对方回应之前,他再次搂住刘攘的腰,“我们之间无需如此礼节,我们是家人,但你似乎变得有些疏远了!”
这时,他的目光转向了刘启,只见刘启身着蛇形部落的服饰,头上佩戴着银色的头饰。
“你是我们的英帝儿吗?”刘攘惊讶地问道,“你竟然已经长这么大了?”
站在他身边的钟袤平静地解释道,“太子的马车以及太子本人前来迎接陛下,一同庆祝陛下七十岁的生日。”
刘攘的表情稍显愣神,“这个臣子已经向太子致敬过了。”
“嘿!”刘盈打断他的话,“你在做什么?无论如何,他毕竟是你的长辈!”
刘启从马车上稳步下车,露出笑容,打趣地,“叔叔,如果你向我鞠躬,我们回去后,我父亲会责怪我的!”
他继续道,抬起头颅,“你是汉帝国的边塞王子,一位享有盛誉的着名战士,你的侄子怎敢接受你的鞠躬!”
随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略微低下头颅,“但你的侄子愿意向你这位三伯致敬!”
在长安城内,有几亩肥沃的土地。那是刘邦皇帝和吕后留下的菜园与农田,见证鳞国的根基与勤劳的汗水。
正午的阳光显得柔和而昏暗,轻轻地洒下斑驳的阴影。几只鸭子紧随在妈妈身后,穿过菜园篱笆的细缝,在地里觅食昆虫。
在酒桶附近,一只肥壮的豹子正满足地舔舐着自己的身体,四肢舒展地躺在地上。它看到一群鸭子在它耳边摇摆着走来走去,感到有些烦躁,于是用爪子猛地一扑,将惊慌失措的鸭子们驱得四处逃散。在肥壮的豹子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得意之时,一只公鸭从远处疾飞而来,那只肥壮的豹子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月的绿豆长势应该不错!”吕后道,一边调整着豆角篱笆,一边对一位正在协助她的老保姆微笑着,“瞧,这些豆藤生长得多迅猛!”
老保姆抬起头来,满面笑容地回应,“奶奶,您种植的作物总是能够茁壮成长!”她稍作停顿,继而又补充道,“能有一位像您这样的皇帝,是百姓的福气!”
“我并非无所事事。”吕后反驳道,“当陛下在前线奋战时,我就在这里与孩子们共度时光,和其他乡村的妇女们一同管理沛县的菜园和农田。”她微笑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实话,尽管那时疲惫不堪,但每一顿饭都异常美味。如今,尽管一切似乎都变了味。”
突然,吕后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微妙的变化,放下手中的活计,用围裙擦干净了双手,走向花园的边缘。
在远处,在昏暗的光线下,两个矫健的年轻士兵,笑容满面地带着几个孩子走近。
紧跟在他们身后的是两个男子,他们的身影相似,而他们身后跟随的孩子仿佛是他们的影子。
瞬间,他们的喜悦之情在吕后的目光下宛如微弱的光芒般绽放。
随后,靠近的身影也注意到了吕后,几个英俊的年轻人立刻加快了步伐,跑了起来,迫切地向她前进。
当他们距离吕后仅有几步之遥时,他们停了下来,站了一会儿,静静地聆听。
随着一连串的砰砰声,他们齐刷刷地跪在霖上。
“奶奶!”刘攘激动地叫喊着,“我的三哥回来了!”
吕后的眼中立刻涌满了泪水,“我的三儿!”
“奶奶!”刘攘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将头埋在母亲的胸怀郑
刘攘虽非吕后的亲生骨肉,但在他幼年丧母后,便在吕后的悉心照料下成长,被她视为亲孙子一般疼爱。
她将他视如己出,他也将自己当作她的孙子。
吕后轻轻托起刘攘的下巴,目光凝聚在他后脑勺上的伤疤上,“三儿子,这是怎么弄的?”她声音颤抖地询问。
刘攘听着母亲的话,轻描淡写地:“没什么,只是个肿块!”
“别撒谎!”吕后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伤疤,心中痛苦无比,“多危险啊!”
“奶奶!”刘攘惊喜地叫道,“孙子一直在想念您亲手做的馒头和泡菜汤!”
吕后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起来吧,我们回去,我给你做!”她着,转身向菜园走去,“我给你摘些新鲜的蔬菜,都是我自己种的!”
“孙子来帮你!”穿着盔甲的刘攘跃入菜园。
不久,他们已经摘满了两篮子蔬菜。刘盈扶着吕后,刘攘提着两篮蔬菜,而刘启则拿着他祖母用来做交易用的草帽,一家人沿着林间路朝着坤宁宫走去。
不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