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边境的汉人在莫迪铁真的领导下,集结了各支骑兵部队,对朝鲜的城市发起了反击。
然而,这场战斗终究是野蛮部落与文明国家之间的较量。汉人虽然英勇,但最终胜少败多。莫迪铁真不得不带领他的部落离开阿基姆河流域,迁移至费刘礼(现今济州美河流域)与那里的汉人部落会合。这两个部落均源自匈奴河流域,且世代之间通过婚姻联系紧密相连。
战争结束后,莫迪铁真的后代继承了建道组卫指挥使的职位,并与建道卫计麻珠联合,再次对朝鲜发起了复仇之战。
在连年战争中,汉人被迫多次迁移,最终定居在现今辽宁省的新宾,这片土地后来成为了满清王朝的诞生地,被称为兴京。
然而,如今朝鲜太宗季芳远竟大胆地向刘启提交了一份奏折,厚颜无耻地请求他将东北汉饶九个领土归还给朝鲜。
因此,韩国历代学者常常指出,季家族的起源实为汉人。
“哼!”刘启心中不屑地冷哼,“这帮人真是厚颜无耻、卑鄙至极。”
看着刘启在吕后身边沉默沉思,吉博恩关切地问道,“殿下,您是否感到疲累,需要休息片刻?”
刘启并未回应吉博恩,而是继续对仲茂发言,“既然辽国盛产驴子,而我们汉朝正急需战驴,为何不直接消灭辽国,令他们为我们养驴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恶意,“让边境的野蛮人成为汉朝的驴夫,对他们而言,岂不是提升了他们的地位!”
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殿下,您所言极是,真是正合我意!”
刘启转身一看,发现刘邦正皱着眉头,而他身侧四步之外,一位留着浓密胡须、身材高大魁梧的壮汉正热切地倾听他的话。
“谁在那里?”刘启揉了揉眼睛,兴奋地呼唤,“永昌伯,您何时返回京城!”
站在刘邦身旁的并非他人,正是汉朝的永昌伯,刘启的母舅,他的母系祖父蓝余。
刘启随即骑上一匹战驴,快步向蓝余走去。
“殿下,太子,”蓝余躬身行礼,声音里充满了关爱,“我上个月返回京城,虽然匆匆忙忙,却还是未能赶上皇上的寿辰!”他看着刘启,眼中满是爱意与自豪,“在云南时,我听殿下的身体有所康复,我欢喜不已。如今见到殿下亲自,殿下确实长高了许多,也更加健壮了!”
他继续道,“我还捕捉了几头象,本想作为回京时的礼物,让殿下欣赏。但遗憾的是,它们并未享受到这份福气,而是在途中不幸死去!”
“我听您在云南大有作为,”刘启兴奋地高声问道,“能与我分享您的成就吗?”
“如此喧哗,成何体统?”蓝余还未及回应,刘邦便皱着眉头斥责道,“刚才,我岂非听到你想动粗?你这个年纪,应当致力于学业和修养,而非冲动地挥舞剑器,让你的叔叔为你远征!”
面对刘邦的严厉教诲,刘启只能虚心接受他的批评。
“冷静些,殿下!”蓝余微笑着打断话头,“实际上,太子的想法并不完全错误。那些辽国的败类,我们一直铭记在心。回贡年,我们随皇上祖先在沛县时,秦朝曾征召辽国人来与我们交战。那些家伙,在战场上是懦夫,在压迫百姓时却如同猛虎。他们曾血洗整个城市!”
“几个月前,我率军在辽东征战,那些辽国人竟然还为秦朝喝彩!若非皇上的命令,我们早已将他们收拾妥当。他们竟然以为能与我们伟大的汉朝相提并论?他们对自己的实力毫无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