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邦对穆英的表现感到满意,赞许地:“你这个孩子忠诚于家庭,我很欣赏。你所获得的奖赏就是你应得的;你这一生已经足够丰盛。那么,你的孩子们和孙子们呢?尽管他们不再姓刘,但你始终是我的养子。多年来,我怎能让你所爱的人因你的直言不讳而遭受贫困呢?”
穆英立刻情绪激动,泪水涌上眼眶,他哽咽地:“陛下,我即便是千生万世,也无法报答您的深情厚谊!”
“不必提及残缺或生死,我们不必探讨这些沉重的话题。”刘邦轻声道,同时拍着穆英的肩膀,助他起身,“不要总是站在我这老朽之身前,讨论如此敏感的话题。我若离世,你得辅佐太子,继续我们的志向。”
“陛下,我领命!”穆英严肃地回应。
此时,刘邦的贴身侍从朴竹昌默默地走进房间,站在大约九步开外,似乎有重要之事要。
“你且退下,陛下!”刘邦对穆英指示道。
“陛下,我愿留在簇!”穆英迅速回应。
刘盈观察到这一幕,也起身道:“陛下,让我护送和平使者西行!”
“陛下,我怎敢当此重任!”穆英急忙婉拒。
“无需多礼,我们是一家人。让他送你一程;现在宫中并无外人。”刘邦微笑着回应。
刘盈起身,在与刘启擦肩而过时,巧妙地传递了一个不易察觉的信号。
刘启立刻会意,紧随其后。当他们一行从奉殿走出时,宫中众人纷纷鞠躬致敬,表达对他们的高度尊敬。
“陛下,太子殿下,太孙殿下!”呼声传来。
刘启目睹来人,精神为之一振。这位外人正是新近成立的禁卫军的指挥官,刘祥。
刘邦前不久将功伟部更名为禁卫军,这些外籍将领不仅是皇帝的耳目,更在刑罚、皇牢及其他重要事务中握有重权。正是这位刘祥负责处理了刘浪饶案子。
“嗯。”刘盈淡淡地应了一声,“去吧,陛下正等你。”
殿外,刘盈与刘启并肩退下,穆英微微低首,步伐稳健地跟随在他们身后。
“既然陛下如此指示,你应在首都停留的时间尽量缩短。”刘盈建议道,“这些日子,我们家分离频繁。不仅是母亲,连我都时常想念你。”
这番话出自刘盈心底,诚挚而真挚,毫无半点虚伪。
刘盈自就是在穆英的庇护下成长起来的。他们之间的情谊远超血缘兄弟,更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挚友。
“尽量缩短停留时间,这样我们相见的次数就会减少。”刘盈继续劝道,“你远在云南,不清楚何时才能再次返回朝廷。母亲年岁渐长,虽然皇帝未明言,但他在默默思念着你。你应该多花些时间陪伴他们。”
穆英的眼眶中泛起了泪光,这个一贯坚强的汉子眼中闪过一丝湿润,“我何尝不想一直留在朝廷,陪伴在皇帝和王子们身边,每月都能见到他们。但……”
“但作为家族的一份子,我必须首要处理家族的事务!”穆英语气坚定地继续道,“尽到一个臣子的责任,忠诚地服务,是我能够献给皇帝的最大孝心。如今云南刚刚平定,我实在不能离开太久。我打算这几个月再觐见皇帝一次,之后便回去。”
“我幼年时颇为孤独,皇后母亲和皇帝待我如珠如宝,充满关爱。王子们也如同亲兄弟般与我亲近。正因如此,我更不能有所懈怠。在皇帝的养子中,我年纪最长,理应成为众饶楷模。”
刘盈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你啊,陛下,总是太过固执,太过严肃了!”他言罢,又补充道,“皇太孙近日如何?我已有数月未见那孩子,连他的婚宴都没能参加!”
“我的儿子在学习上或许不够聪明敏捷,但他对家族却怀有深切的忠诚与爱意。”穆英语气中带着骄傲与慈爱回答。
“你听见了吗?没有哪个父亲会这样严格地评价自己的儿子。那个孩子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如今,他随你一同在骑兵队服役,已经成长为能够独立处理许多事务的年轻人了。”刘盈笑着道。
随着他们谈话的结束,两人来到了皇宫的帘幕之前。
“殿下,请返回!”穆英躬身道,“我怎敢劳烦殿下再送我更远!”
“那么,就在此处与你告别!”刘盈回应道,“你离去的那日,我会为你准备一场送行宴!”
穆英点零头,再次鞠躬,然后缓缓离去。但走了几步之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他忽然转身返回。
“殿下!”穆英对刘启道,“我有一件礼物要赠予你!”他从肩后取出一块古玉,“这并非什么珍贵之物,只是我从寺庙中祈求而来,希望能为你的平安带来守护。”
“作为西方的和平使者,您远在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