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绝无此敢!”刘波急切地回答。
“坐着话,兄弟!”刘盈的语气略有缓和,“甄不忌,给我的九弟端一杯咖啡来,再拿条冷毛巾给他擦擦脖子!”他对刘波严肃地,“你已不再是个孩子;难道你不懂得在行动之前需要深思熟虑吗?况且,作为皇族的一员,你应该不会因为些许困境就失措;这样岂不是给他人树立了错误的榜样?”
刘波让仆人们帮他擦拭掉脖子上的汗水,感激之余,他不自觉地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我明白,临川侯是你的母系亲属,对血缘亲属有感情是人之常情,”刘盈轻轻叹了口气,诚挚地,“但你也要考虑情况和对事件的看法!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兄弟,我听过一些关于这件事的传言!”刘波的脖子不禁微微泛红。
“知道了便是足够。”刘盈回答,“我国的老祖宗最是憎恶强者对弱者的欺凌,那种为所欲为的行为。看看近期,有多少贵族因类似的行径在首都声名狼藉?”他语气中流露出深深的失望,“唯有亲身感受到疼痛,才会知道何为教训。你应当谨言慎行,以防不测,但一旦事出,你却将兄弟我牵扯其中!”
刘波默默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在任何情况下,你必须保持冷静!”刘盈继续教导道,“即便是在恳求他的谅解,你也应该耐心等待。直到老祖宗的怒火平息之后,你再行动。你如此急切地前来,如此直接地开口,只会加剧冲突,难道你不明白吗?”
刘波点头,虚心聆听刘盈的教诲,“老祖宗的怒火确实会逐渐升高,我对此并无异议。但试想,如果他发现是你听了别饶话,急切地来寻求我的帮助,他会作何感想?”
“而且,你是受谁之托前来的?你以为老祖宗真的不知情吗?”
“以老祖宗的性子,他会无动于衷吗?”
突然间,刘波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针毡之上,坐立难安。
“大哥,我……”
“无需解释。”刘盈打断了他的话,“记住,无论上层发生何种变故,你都不应鲁莽行事,不加思索。如果你真的心急如焚,为何不先来找我商议?作为你的兄弟,我绝不会将你拒之门外,即便我心中有所不快。我会尽我所能为你排忧解难。你是我亲弟弟,除了你,我还会援助谁?”
“但是,你如此直接地寻求我的帮助,而未加任何铺垫,这让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我帮助你,我恐怕会让你失望;如果我帮助你,我可能也会对你造成伤害。这不仅可能引发老祖宗的不悦,对你和临川侯也未必有益。你难道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吗?”
“大哥得有理;我确实是没有深思熟虑。”刘波在反思之后,严肃地表示,“我会将大哥的教诲铭记于心!”
“不必如此谦虚!”刘盈轻笑,“你是我兄弟;弟弟向哥哥提出一些建议,怎能算作‘教诲’?”
刘波犹豫片刻,接着:“那么,大哥,我们该如何处理临川侯的事务?我们应该公开讨论这个问题,这样我才能有一个清晰的理解,心中才能安稳。否则,毕竟……”
听到这些话,一直默默站在他们身边的刘庆不禁摇了摇头。
刘波确实是个性情纯良的人。
刘盈已经尽可能地解释了局势,几乎明示他们不宜插手此事。这件事并非如此严重,他们应当平静地返回,静待后续消息。
然而,刘波心中仍有许多关于此事的疑问。
“哼!”
刘盈也不禁感到烦躁,苦涩地摇了摇头,“九弟,九弟!你真是……!”他话语一顿,接着又叹了口气,“我们刚才所的,这并非谋反之罪,你难道还不能领会吗?”
顿时,刘波的脖颈因释重负而变得通红。
只要不涉及谋反,他的生命便无虞。毕竟,临川侯是一位有功的官员,亦是皇族分支的一员。
“然而,尽管免去了死刑,但轻微的惩处却是免不聊!”刘盈的语气再次一变,让刘波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这并非事!”刘盈严肃地强调,“更不是孤立的事件!”
这时,刘波再次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刘盈起身,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是我的亲弟弟,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支持你。我实话告诉你,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于我如何向老祖宗汇报,而在于临川侯府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哥,我该如何是好?”刘波激动地站起身,迫切地想要了解更多的情况。
“看看你的性子,如此冲动!”刘盈带着一丝戏谑,将刘波按下座位,随后压低声音问道,“那个欺凌他人、对临川侯府官员指手画脚的男人,他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吗?”
“将罪犯交给相关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