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倭族与大汉之间的友谊显然并不稳固,年长的族长甚至开始考虑亲自率领远征队前往东亚。
倭族内部 正处于动荡之中,物资匮乏,对大汉的补给依赖极重。然而,由于年长族长对倭族人持有偏见,他限制了他们的贸易地点,只能在新州港口进校因此,这些前倭族工人被迫购买所需的物品,如果无法如愿,他们就会伪装成海盗,对沿海城镇进行掠夺。
果不其然,年长的族长忍耐已久的愤怒瞬间爆发,“如此重大的事情,竟然到现在才上报?这些当地官员的脑子里难道装的全是泥巴?”他声音渐高,继续斥责道,“即刻派遣使者告知刘湘,令禁卫军立即逮捕这些无能之辈,依法惩处!”
刘盈此时开口插话,“虽然倭族海盗尚未造成大规模的混乱,但他们的行为确实令人厌烦。自秦始皇建国以来,倭族海盗几乎每月都会在沿海地区引发骚乱。我相信我们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教训。我们应该向倭族和胡族发出严正警告,并且挑选有能力的人才,对他们进行培训和组织,以便加强沿海地区的防御。”
“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年长的族长经过一番沉思后回应,“让萧何增加外出巡视的频率。”他抬头看着文件,眉头紧锁,“然而,大汉的海域辽阔无比,单靠防御是无法全面保护的!”
此时,年长的族长站起身来,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
“儿子,我们来讨论一下,”他终于开口道。
话音刚落,刘盈便展开纸张,提起笔准备记录。
“传令给沿海的居民,无需畏惧倭族海盗。这些倭人身材矮瘦弱,他们的身形如同枯萎的树木,即便站立也仅及我大汉女子之肩。有何可怕?”
“备好斧头,将其磨得锋利异常。待倭族海盗踏足岸上,便要以牙还牙,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对于每一个被斩首的倭族海盗,赏赐四两重的铁钱。若他们被活捉,不需交给当地官员,而是由当地人民自行处理。无论是施行肢解还是喂饲野兽,全由人民意志决定。这是皇帝的旨意!”
这道命令体现了年长族长的坚决态度,刘盈记录完毕后,立刻盖上了官印。
“此外,还有更多的指示。”年长的族长继续下达命令。
刘盈握笔而立,年长的族长立刻开始严厉地斥责。
“孙胜,你难道是喝了汉饶奶水吗?七百八十个倭族海盗登陆,你竟只上报了二十九个首级作为战功?若非你是孙星竹的孙子,我立刻就会给你教训!”
孙胜,秋东地区的军事指挥官,乃是战乱中的燕丘侯孙星竹的孙子。
“你这个无能之辈,竟敢丢了你父亲的颜面!若你真无法胜任此职,那就滚回首都,做一个空有虚名的侯爵去吧!别再坐享其成,无所事事。倘若我再听到倭族海盗在秋东地区作乱,或者你竟敢让他们逃脱,子,你休想再保住你的脑袋!”
刘盈再次盖下印章,表明他已经完毕地完成了文件。
此刻,族长的贴身侍从浦竹常步入室内,递上一份名单,道:“殿下,太子,这是皇后宫中送来的。”
族长倾身向前,神色顿时变得不佳,命令道:“唤英布入宫!”
晌之后,永昌侯英布抵达宫殿,谦恭地跪在族长面前。
“英布,你向你孙子送去了月度礼物吗?”族长仍旧坐在原地,暖着双脚,声音洪亮地询问。
“陛下,的确如此!”英布跪地回答,“我听闻太子正在茁壮成长,因此……”
“我知道你的用意。”族长打断了他的话,“尽管你和我们的孙子同为臣子,但你也是他的长辈。作为长辈,赠予你的孩子一些物品本无可厚非。但你为何要送给他如此贵重的礼物?”
“一尊高三尺的玉佛,洁白如雪,我们宫中乃至都罕见其踪。你是从何处得来此物?”
英布跪地,闻言微微张口,“那是在我的战汁…”
“偷窃而来?”族长眯起双眼,“你是从何人那里盗取?”
“正是从秦梁帝那里!”英布语气坚定地回答。
族长收回了暖脚的姿势,坐直了身体,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哦,听你的解释,这个月你在云南的掠夺还不够繁忙吗!”
“照你的法,这两个月你一直在云南参战,似乎并未太忙于充实自己的口袋!”
族长的话语尖锐至极,几乎要刺破空气。英布不敢回应,但他悄悄地抬起眼睛,投向坐在那里的太子刘盈。
“我正在与你话,你盯着太子是什么意思?”族长怒声喝问,“你在等待他为你辩护吗?那就等到他登基为帝吧!”
此言一出,刘盈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陛下,臣岂敢!”英布立刻俯身,语气中带着惊慌,“我绝无此意!”他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