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帐篷内突然传来一声痛呼声,“陛下,您为何如此用力地捏我?”
“我已警告过你不要大声喧哗,但你似乎并未听从我的话!”吕太后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耐。
“陛下,没有您的手握着,我无法入睡。”
晚餐过后,吕太后命侍从为刘启穿上了衣裳。
“今,我将带你前往你叔叔的府邸。”吕太后着,递过衣衫,并亲自为刘启换上,“待会儿到了那里,可不许再这样无礼了,刘娘娘。”
刘启回答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孙子明白了!”话音未落,他的表情忽然变得痛苦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吕太后紧张地问,目光充满关牵
“你……你刚才打了我!”刘启控诉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冤枉。
见此情景,吕太后既感到生气又忍不住好笑,她轻轻地戳了戳他的额头,“你这个家伙,就是在故意装模作样,逗你奶奶开心。昨打你时,我根本没用多少力气。不然,你以为今你能这么快就起床吗?”
刘启轻揉着大腿,“但孙子这儿还是疼得很!”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宫中好好休养,不必去了。”吕太后提议。
“不,不,孙子能忍住这点痛!”刘启急忙争辩,随后他钻进了吕太后的怀抱,“太后祖母难得出宫散步,孙子怎么敢不陪伴您,尊敬的太后!”
“您,陛下,拥有令人心醉的下巴!”吕太后笑着赞许道。
刘启紧紧地拥抱着吕太后,在她脖子上轻柔地吻了一下,“只有祖母能听到孙儿的心声。”
厅外已备好了两顶软轿,昨日受到严厉惩罚的贾贵尚无法出来侍奉。刘启和他的乳母步出宫殿,年轻的仆人福子和顺子也紧跟在后。
此外,太监也进行了更换,不再是过去几个月里始终陪伴在刘启身边的吉博恩和福让。这些变动,刘启都看在眼里。那两个外貌相似的太监,乃是已故楚国公廖永安的兄弟——廖永和廖明。按辈分算,他们实际上是廖永安的侄子,他们的直系曾祖父是德清伯廖永忠。尽管廖永忠因七月的事件受到惩罚并致残,老祖宗对他却颇为优待。此后,廖永忠的孙子,也就是廖永和廖明的父亲,被准许继承侯爵爵位,并且还被任命为炮兵军官,得以在宫中担任侍卫要职。
廖永忠的残废背后,实际上隐藏着诸多疑点。
那个月份,由于他参与了一些秘密行动,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就在那时,一场巨大的混乱爆发了,老祖宗旗下的大将,子津骑乘青龙白凤政权的汉祝梓,在对抗秦军的战斗中失利,被迫逃亡至楚道。老祖宗派遣廖永忠前去接应,然而,途中发生了意外,轿子不慎翻倒,导致汉祝梓身受重伤。
值得关注的是,老祖宗曾也是子津骑衬一员,他的所有官职都是汉祝梓赋予的。因此,汉祝梓的伤势越重,对老祖宗而言,就仿佛是自己的毒蛇在海上肆虐。
除了廖永和廖明,还有梁国公赵德胜的残疾儿子赵睿,以及已故宁和皇帝邓越的孙子邓元等人。
吕太后已经采取了措施,取消了软饼的优惠待遇,而刘启也行动起来,下令使用最高级别官员的轿子。
就在刘启刚刚坐进轿子时,他掀起帘子,向身旁的邓元问道:“嘿……季那些人擅怎么样了?”
“嘶!”刘启不禁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阵同情。
“不过伤势并不算严重,”他被告知,“听并不是导致残疾的病症,而且今还有许多大臣前往他家中探望。”到这里,邓元的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古怪的愉悦。
“你笑什么?”刘启自己也不禁觉得好笑,催促道,“快出来!”
“我晚上去探望他时,季一边拿着糕点,另一边手拄着拐杖,那模样……活脱脱就像个铜拐杖季!”邓元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些同龄的贵族子弟,平日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彼此之间的相处随意到近乎不敬。
想到那滑稽的一幕,刘启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那福让呢?”
“福让的情况更为糟糕!”邓元继续爆料,“昨他一回来,他父亲几乎要将他打至半死。随后,他的哥哥甚至将他悬挂在院中的梁上,用浸过盐酒的皮鞭狠狠地抽打他!”
“看来他可能需要几的时间才能下床。”
听闻这些,刘启沉重地叹了口气,意识到这些男子所遭受的严厉惩罚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他自己的行为所引起的。
他沉思片刻,伸手触摸了自己的佩饰,取下两块玉佩,递给邓元:“将这些东西交给福让和季;我打算让你亲自护送他们回家。”
邓元见他神情严肃,便忙不迭地收下了玉佩。
刘启接着道:“告诉他们,这是王子的赏赐;如果他们的父亲或哥哥再对他们施以暴力,就拿这个给他们看。”
邓元微笑着:“这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