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去教几个不长耳朵的人!”英布 道,显然对此类活动颇为习惯。
这一行人并未乘坐马车或骑驴,而是选择了步校
当他们走出市场时,刘启感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
英布停下脚步,走向刘启,轻轻蹲下身,“殿下,让我扶您起身!”他轻声道,动作缓慢地蹲了下去。
他的目的是要让刘启依靠在他的背上,以便继续行走。但刘启却未有所动。
不仅如此,他还认真地道,“不,这怎么可以。您是我的长辈,更是我们家的杰出将军。我怎能让您承担如此重负!”
此时,王子与大臣之间的关系,已不再是清朝传统的主仆关系。尽管大臣地位低于王子,但他们理应受到惩罚而非侮辱,王子必须展现出应有的尊重。
英布的神色逐渐温和,他微笑着:“大臣,我是您的忠诚臣下,也是我们家的杰出大臣!”未等刘启开口抗议,他就轻松地将刘启扛在了背上,调侃道:“殿下,让我背您去闯荡一番吧。待您长大成人,领军征战时,我将是那个紧握马缰,为您稳固凳子的人!”
骑在英布背上的刘启微笑着:“但还有许多日子呢。”
听着远处的喧嚣声,刘启心中闪过一丝深刻的领悟。
“在这个世界上,因我的存在,英布将不会遭受毁灭!”
“这位征服四海的北方将军,必将更加辉煌夺目!”
他们继续前行,渐渐抵达市场外面,一处看似钟家商业大院的地方。
院墙后方隐约可见山丘,而靠近墙边则是一家酒馆。院墙虽低矮却坚固,上面还设有几个箭塔。在院墙后的开阔地面上,驴子和马匹被绑着,内厅的窗帘间不断有人进进出出,看起来里面正是一片欢声笑语,而其他人则焦急地等待着能轮到自己进入。
“就是这里吗?”英布大声询问。
“正是!”钟继组回应道,“我就是在那里输掉了钱财!”他接着补充,“几前,我曾派人来此以解心头之恨!”
“愚蠢之极!”英布斥责道,“你这就是所谓的发泄?仅仅关上门就能称之为发泄吗?你知道你的祖先是如何发泄怒火的吗?”
钟继组困惑地摇了摇头。
“如果你们的祖先心中有恨,他们肯定会焚烧市场!”英布怒吼道,“真正的发泄,应该是通过战斗!”
刘启插入对话,道:“英布,注意你的行为。我们绝不能造成任何伤亡!”
这并非无理的挑衅;对于英布这样的将军来,他的一生都在战场上度过,动手打架对他而言,就如同日常用餐一般自然。
这时,大院里的守卫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
几个粗鲁的男人在远处大声喊道:“你们在搞什么?赶紧离开,外来者。别给自己找麻烦!”
英布放声大笑:“哈哈!麻烦?几个月来,还没有人敢让我们的祖先不高兴!”话音刚落,他便挥了挥手,“孩子们,跟我来,我们直接冲进去!”
话音未落,英布将刘启放下,随手抄起一根棍棒,率先冲进了大院。
“殿下……”守卫的话尚未完,英布的棍棒已经挥出,直接击中了他,将其击倒在地。
那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腿部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伴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和这一幕,箭塔中的守卫惊呼:“这里有窃贼!”
紧接着,几名守卫紧急地推动着厚重的大门幕,试图迅速将其关闭。
此刻,钟家和英布的随从们都展现出了非凡的身手和反应速度,显然并非等闲之辈。
双方各拥九名随从挺身上前,以手中的棍棒顶住窗帘,阻止其闭合。他们紧随内部之人,用棍棒击打窗帘之后的人群。
“哎哟!”随着一连串的惨叫声,原来是从大院下方的大窗帘之下,有人射出了火箭。
面对箭矢的攻击,大汉们难以承受,但他们被告知不得使用强力的弓箭和盔甲。下方射来的箭支仅为轻便的猎弓,造成的伤害有限。
英布怒吼道:“你们这些皇家的走狗,快把那些只会打砸杀戮的家伙给我带来!”
在随从之中,一个似乎与刘家有所关联的男子弃掉了手中的棍棒,竟然从口袋里取出几把大弹弓,对准了箭塔。
嗖嗖!砰砰!随着多人应声倒地,尖叫声此起彼伏。
铛!大院的大窗帘被撕开了一个骇饶口子。
英布高呼:“兄弟们,进去随便拿东西!”
:“叔叔祖先……”
“孩子们,进去随便拿东西……”
这一幕,让一直在兴奋地观看这场混乱的刘启几乎要用手遮住脸,感到无比尴尬。
“英布是否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想法,习惯了领导强盗进行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