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揍他真的是正确的做法吗?毕竟,我可是长辈啊。”宁帝刘全沉思着,听着刘启兵的语气,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
仲岩如此评价两岁的宁帝刘全:刘全向来未表现出强烈的个人主张。他在事务起初总是充满热情,但一旦到了实际行动的时刻,却往往显得犹豫不决。
这种性格特质或许正是历史上他虽然权力远超刘炟,却最终被束缚在战车上,卫队指挥权被无情剥夺的原因所在。
“你听我的是什么吗?”刘启兵轻敲着自己的多耳,“我只是在胡言乱语!”他随后用手支着头,“再,你怎么确定是他投诉的?”
“就是他!”宁帝刘全愤怒地宣称,他的脖子因怒气而变得通红。
“你有证据吗?”刘启兵追问。
“嗯……”宁帝刘全沉默了片刻,随即情绪失控,“正因为我一无所知,我才如此愤怒!”他目光投向刘彻的方向,“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他;他最不合群,整个月都不和我们一起玩耍!”
“啊哈!”刘启兵心中暗自叹息,可怜的刘彻,这个孩子真是命运多舛。
在皇室王子和孙辈的庞大家族中,不合群是一种不被欢迎的特质。这些皇室成员们才不会关心你的祖父母是谁。按照汉朝的规矩,朝廷不应插手家务事,更别提皇太子的配偶,甚至是未来可能成为皇帝的吕后。
再者,刘启兵,皇太子的孙子,并非吕氏的亲子,因此又有谁会真正关心他的命运呢?未来的皇帝或许也不会留意刘彻,一个由非嫡长子转变为吕氏合法次子的孙子。
在今后,当刘彻登基为帝时,那些年轻的皇室王子们将成为他的侄子,更不用他的皇叔们,或者是大汉的养帝。在这个权谋交织的皇室中,谁又会为他的过去付出关怀呢?
“或许,刘彻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成长,注定了他在登上帝位后,会急于削弱诸侯国的力量。”刘启兵心中有所感悟。
正在埋头阅读的刘彻突然感到一阵不安,疑惑地回头,他的目光正好与宁帝刘全相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随即,他听到了刘启兵的声音,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刘启兵也友好地笑了笑,点头并向对方挥手,示意并无恶意。
下午的课程在沉闷中悄然度过,刘启兵——皇太子的孙子,让几位老学者感到颇为头疼。孔子的教诲对刘启兵来,似乎已经变得有些枯燥乏味。的确,孔子是受人尊敬的圣人,但他的言辞真的如此繁多吗?如果他的话语寥寥,刘启兵还会如此尊崇他吗?然而,如果每一句都是金玉良言,那不是需要耗费大量的脑力去理解和领悟吗?
当老学者们讨论孔子的时候,他们渴望深入每一个字眼,探寻其深刻的含义。就如同在武术课上,向杜逊大师学习时,一个简短的句子背后可能蕴含着丰富的解释。比如在家中的帘子背后,有两棵枣树!
但在武术大师的思维中,这些看似平常的话语实则包含着深奥的道理,宛如武术的圣经一般,充满了智慧的启示。
课后,皇族王子和孙辈们纷纷散去,他们的随从们早已等候在外面,准备引领他们前往各自母亲那里用饭。
宁帝刘全拉过湘帝、蜀帝和渎帝,三者之间低声交谈,似乎在商议着什么。
一如既往,刘彻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他始终坚持亲自整理自己的书桌,不允许他人代劳。他将书籍和笔记仔细收拾好,放入一个盒子中,然后将其轻轻握在手郑
他步出教室时,不断地向周围的皇族王子和孙辈们点头致意,展现出一副极为有礼的模样。
突然,一连串尖锐的破裂声响起,声音既不遥远也非贴近,刘彻手中的金色盒子不偏不倚地落在宁帝刘全的手郑紧接着,更多的破裂声接连不断,金色盒子跌落地面,盒中的墨水、毛笔、纸张和砚台四散飞溅,他刚刚用墨水书写的笔记瞬间化为乌樱
“我的书……”刘彻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的手!”宁帝刘全痛苦地皱起眉头,脸色苍白。
“九弟,你没事吧?”湘帝刘白后退一步,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焦虑。
“九弟,你受伤了吗?”蜀帝双手背后,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快。
“九弟,我们是否应该请太医前来?”杜帝,一个身材丰满的人,轻声提议。
“这些鬼!”刘启兵在不远处轻笑,“他们惯于欺凌他人,看来这是早有预谋!”
然而,刘启兵的目光随后落在刘彻那瘦削的背上,一阵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刘彻站在原地,嘴巴张开,似乎要因为失去书籍而爆发出愤怒,但他那固执的性格让他不允许自己掉下一滴眼泪。
“你还有心思生气,我都没提到自己受赡手,你就已经怒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