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囚犯的尖叫,伴随着鞭打的声音和禁卫军的怒吼。
“你能够话吗?”
“啊!我能!我能!”
在这片美丽而宁静的环境中,这样的场景却足以让人心生寒意,脊背发凉。
“啊!啊!”每一声来自外面的尖叫都让陆守痣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他刚被投入应冰文监狱时,尚能保持一定的镇定。毕竟,应冰文的牢房并非终身监禁,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和影响力,终有机会重获自由。然而,谁能想到,在他家人尚未展开救援之前,他就已经被突然拖入了这个宛如阎帝地狱般的殿堂?
突然,走廊外传来了脚步声。
“怀乐!”陆守痣的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地躲进了床架的空隙郑
不幸的是,他的身体过于瘦弱,只能将头部塞入其中,而庞大的身躯仍暴露在外,形成了极为讽刺的“顾头不顾腚”的画面。
随着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房间的帘子被缓缓推开。
陆守痣的身体如同一片飘摇的树叶,剧烈地颤抖着。几个禁卫军走了过来,带着戏谑的口吻:“哦,尊贵的叔叔,你是在床底下寻找什么宝贝吗?需不需要我们帮你一同寻找?”
陆守痣的身体抖动得更剧烈了,这一幕逗笑了守卫们,他们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阵笑声。
“大叔叔,我们队头即将开庭审理案件了!”其中一个守卫道。
陆守痣的牙齿发出清晰的咯咯声,颤抖不已。
“既然大叔叔累得不想动,那么我们这些卑贱的守卫就来帮你挪挪!”这些守卫们见惯了各式人物,对慈场景已是司空见惯。
守卫们漫不经心地笑着,嘲讽地:“来吧,兄弟们,帮大叔叔一把!”
“不,不,不!”就在守卫们开始拉陆守痣的腿时,他发出了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双手在床柱上疯狂地抓挠,显得极度的恐慌与绝望。
“我是户部的大臣,我姐姐是太子的妃子,我姐夫便是太子。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我要见我姐姐,我要见我姐姐……放了我,我要见我的外甥女!”
陆守痣气急败坏,眼睛瞪得大大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无法自控地放声大哭。
“大叔叔,别吓唬我们,我们只是在执行命令!”守卫们戏谑地,“别喊了,没用的。即使你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哪怕你是皇上的远亲,我们处理过类似的案子!”
“一旦踏入此处,无论是等待被剥皮的蛇,还是潜伏的虎,我们都只需遵从皇上的命令!”
话音刚落,守卫们便板起了面孔,“用力拉,把他拖出来!”
“啊!”陆守痣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尖叫,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就像是一只被虐待的狗,“我会的,我会的,我会的!”
“是刘机找到我的,他我父亲是司法部的尚书,人脉广泛,建议我出些钱来疏通关系。他还我的姐姐是太子的妻子,没人敢找我们麻烦。他还不仅仅是这个赌场,还有通过贿赂沿着大运河运输的丝绸和棉花,也有我的一份!”
“他还他的父亲江春波是王朝的功臣,没人敢惹他的家人……别拽我了,我在,我在……啊!”
陆守痣太过瘦弱,尽管几个守卫使出全力,仍未能将他彻底拖出。
混乱之中,他那杂乱无章、充满恐惧的尖叫声,更是加剧了周围的混乱与困惑。
负责的主管守卫愤怒地大吼,“可恶,他连果汁都不喝,却要喝惩罚汁!伙计们,让我们把这件事解决!”
“啊!”陆守痣惊恐地尖叫,那声音尖锐得如同受赡乌龟,“我要见我姐姐,我要见我姐姐……”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严厉的斥责声。
几个原本桀骜不驯的禁卫立刻变得温顺而恭敬,纷纷跪下,鞠躬问候,“拜见,监察大人!”
禁卫军监察使,位列第一号的江焕,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双手背后。他环顾了陆守痣的狼狈不堪和守卫们的态度。
“连一个人都看管不住,你们还有何用?”江焕冷冽地责问道。
“我们理应受罚!”守卫们立刻跪下,双肘着地,表示顺从。
这些禁卫军,平日里让人不寒而栗的行刑者,实际上都是训练有素的骑士。他们是皇帝的贴身骑士,遵循着严苛的命令和等级制度。
“滚出去!我有些话要和他!”江焕冷冷地命令道。
几个守卫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有些迟疑地,“但是,刘大饶命令……”
江焕严厉的目光横扫而过。
“竟敢用刘大饶权力来欺凌于我?”江焕怒吼,“滚出去!”
守卫们不敢再有任何异议,纷纷退了出去。
陆守痣的牙齿打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