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我的弟弟付二,他可真是时运不济!”纪白恩提高了声音,“记得那个月,我和他一同陪殿下出宫,你们猜在宫中发生了何等趣事?”
附近的一位宦官好奇地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回家后,他遭到了他哥哥付老的严厉惩罚!”纪白恩形象地描绘着场景,“他才刚吃完饭,身体还在恢复之中,他父亲便回来了。未及开口,便将他裤子褪下,在院中的梁上痛打了数下!”
“唉!”有人好奇地问,“为何要脱裤子呢?”
“原因嘛,是这样的,”纪白恩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起初英宗侯爷并没想抽打他!”
“那是为何?”众人追问。
纪白恩神秘兮兮地解释道:“付祖的打算是要直接阉了他,让他进宫伺候殿下!”
“哈哈哈!”听闻此言,刘齐周围的贵族宦官们纷纷爆发出一阵哄笑。
在角落里,付台安的声音透出愤怒:“纪,别胡袄!”
“谁胡袄了!”纪白恩并未停下,继续对其他人道,“实则如此,殿下,你可见我和付二皆是命运相连的兄弟。那一日,我遭了鞭打,心中便生出一个念头,想要攀上屏风偷听。然而,殿下,我未料自己爬得过高,结果却是不堪设想!”
“接下来如何了?”有人好奇地发问。
“我听从了付二的建议,差点没认出他来,相隔如此之远,那声音却像是谁的绷带在舞动!”纪白恩笑着继续,“他全身被绷带紧紧包裹,仅露出一双眼睛!”
“哈哈哈!”房间内再次回荡起了一片笑声。
即便是付台安,也忍不住加入了玩笑,“你向来话最少,难道就没让你父亲教训过你吗?”
“哦,我父亲向来不舍得动手打我!”纪白恩借机炫耀他与皇室的特殊关系,转身道,“太子祖先曾为我求情……啊,殿下,请接受我的敬意!”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恰好看到刘齐笑容满面地从屏风后走出,他立刻扔下拐杖,郑重地跪了下去。
转眼间,房间内的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殿下,我本以为您在家休养伤势,甚至还考虑派医师前往探望,担心您可能身体不适!”刘齐边走进房间边带着笑意道,“但看来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良好!”他着走到了纪白恩的身边,打趣地问,“老铜杖,你和这根老铜杖之间,究竟谁是哥哥,谁是老大呢?”
房间内的所有宦官和卫兵都陷入了沉默,他们表情严肃,下巴微微抬起,陷入沉思之郑
纪白恩适时地回答道:“哦,我那弟弟比我略微年长一些,因此他便是哥哥,而我则是家中排行第一!”
“都起来吧!”刘齐对聚集的人群示意,免除了一番正式的礼节。
“殿下,我有要事需要与您商议!”纪白恩趋前一步,低声向刘齐透露。
“什么事?”刘齐好奇地询问。
纪白恩凑近刘齐,压低声音却提高了音量:“今下午,蒋春的孙子刘继被禁卫军统领带走,依据皇家法令被拘留了!”
刘齐缓缓穿行于皇宫花园之中,他的铜杖双侠用拐杖支撑着他前校
“今下午,我目睹了舞侯拓跋英单独将刘继唤至一旁。随后,我看见刘继如同枯萎的白菜一般,被禁卫军带走了!”纪白恩大声汇报,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你所谓的‘恰好看到’,恐怕实际上是‘偷听’吧?”刘齐半开玩笑地指出。
纪白恩显得有些尴尬,声音逐渐低落,“哦……我只是一时好奇!”他迅速补充道,“不过关于这件事,我只向殿下透露,并未告诉其他人!”
“真的吗?”刘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毕竟纪白恩以口无遮拦而着称,所以他转向付台安,希望能得到证实。
“二哥,你是你没有告诉任何人?”纪白恩急切地向付台安求助,希望他能证明自己确实没有泄露消息。
付台安平静地回答:“你确实没有告诉其他人,但是刘继一被带走后,你就向我透露了这件事。”
“你不是‘别人’,”纪白恩急匆匆地反驳。
付台安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刘齐早已习惯了他们之间的玩笑,并不打算责怪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开始沉思刘继为何在此时被带走的具体原因。从常理来讲,自从赌场被封的那一起,相关的人员也应该被采取法律措施。
蒋春波此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奔波,急切地寻求援助。老祖宗那边尚未明确表态,也未曾提及任何惩罚。因此,刘继仍每月定时在宫中履行他的职责。
如今,李守志刚刚“因内疚而自杀”,禁卫军便带走了刘继。
这一连串的事件显得尤为耐人寻味。
李守志的残疾,意味着李家族至少在表面上已经与这件事划清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