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屁股上的义军里头,没几个真的相信迷信。
尤其是涉及到孙子的秘密,纪苼那是更加紧张了。
“她孙子秘密啥的,有啥大不聊?”
纪苼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心里头更紧张了。
“那秘密可不得了,他是个将骑,前途无量,不定是未来的钻低权松呢。”
刘大侠刘盈淡淡地着,一副“你不懂”的表情。
“巨子,你怎么不早点?”
纪苼一看,气得差点没在佟壮屁股上拍出几个坑。
“这谢塾义父没点背景,那女的身手又不行,孙子在她那帘子底下学艺也不太妥当。
护院嘛,也就是个名头,当保镖又没这么要求,干嘛那么认真?”
纪苼一边,一边在心里想:“反正也不是我亲自去。”
“年轻爷,您这可是头一回这么骂人呢。”
佟壮一脸可怜兮兮地回答,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被骂得更狠。
“谢塾义父,既然这样,那这护院的活儿就交给你了。
别客气,把她操练得半残也无所谓,反正咱们也不是要她去打擂台。”
纪苼一挥手,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笑眯眯地:“放心,咱们也不是那种虐待狂。”
刘大侠刘盈一听,顿时蔫了,就像是被风吹过的草一样。
确实,跟王府比起来,自己这点打闹根本不算啥。
陈友谅能来调解,王术和王保保也愿意接受,这已经是对自己挺给面子的了。
否则以王府的势力,碾残自己估计连帘子后面的故吏都不用找,就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