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妈妈在家做饭的时候我也喜欢烧火,因为我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而且我还可以向妈妈学习怎么炒菜。
曾经听爸爸提起过,大伯时候也受了不少的苦,那个时候爷爷为了讨生活常年不在家,大伯、爸爸还有幺叔他们只能够自力更生。而大伯身为家中的老大也没少做饭,所以他做饭味道还是不错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尝到。
“也不知道爷爷最近怎么样了?”我喃喃道。
除夕夜原本就是一家人团聚的时候,我不由得想起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漂泊在外的爷爷。以前妈妈在家每逢过年过节还会让我叫爷爷回家,如今……反正今年肯定是不可能了。
大伯家和爷爷关系一直很糟糕,所以我也不敢明言提起。爸爸和幺叔一直在外打工,大伯又不赡养爷爷,所以爷爷七十几岁了还一个人居住在外。
起来爷爷和大伯的关系之所以那么糟糕原因有二:一是奶奶的死和大伯的女儿有很大的关系,听是为了救掉进粪坑里的大伯女儿引发了什么病。其二就是奶奶过世的时候风水先生要用大伯陪葬,才能平息奶奶的怨气,这让爷爷和大伯彻底闹翻了!虽然后来证实那风水先生正是奶奶的表哥——造成我们一大家不合的始作俑者,可是这父子俩的隔阂并没有消除。
从我一进门大伯就开始和我一些琐事,我自然是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回应两句。大伯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一生把钱看得很重,就连同看病买药都要和医生讨价还价。
他的那些事儿无外乎是今年稻谷收了多少斤,玉米粒卖了多少钱等。可是我对这些一点都不了解,为了不破坏气氛,我还是和他聊着。
很快,热腾腾的饭菜被端上了饭桌,大伯拿了白酒和葡萄酒出来。白酒自然是他喝,葡萄酒自然是我的了。
是葡萄酒,它是在葡萄味儿的糖水儿里面加一点点酒精更为恰当,花上十几块钱就可以买两瓶,在我们这儿可是孩儿的最爱。
时候期盼过年,除了新衣服以外,最期盼的也就是这葡萄酒了。
之后就要拜地,祭灶神。还要为逝世的亲人烧黄裱纸,烧冥币这些。最后就是放鞭炮,关门泼水饭。当然这些都是大伯在做,我只是默默在一旁作揖叩拜,心中默念焚香咒等。
酒饱饭足之后,大伯也微微有些醉了。
“其实这过年过节的,我也想把你爷爷接回来,大家一起吃团圆饭,又怎么要不得?可是他和我一见面就诅咒我……”
大伯趁着酒意了很多,我也曾经听到过爸爸提起,其实在奶奶过世以前三个儿子中爷爷最喜欢的就是大伯。可经历过那些事以后,父子两人已经势如水火。不见面则已,一见面若是没有人劝阻绝对会打起来!
原本大伯是要留我在他家里过完大年初一的,只是我有些认床,在别人家里很难睡好,所以我最后还是选择回去。
这次我没有走路,主要是色不早了,黑路滑容易出意外。况且这大年三十的路上几乎是不会有饶,也不怕有人能够认出我来。
刚刚走出村子,柳馨就迫不及待地从乾坤玉珏中出来了,挽着我的手和我并肩而校
走到街上,我见路边还有一个卖烟火的摊子没有收,于是上前买了几包孩儿玩的火炮,还买了两盒电光花和两个打火机。
火炮是孩子过年不可缺少的玩具,点燃一颗火炮的引药,快速地扔在远处、水中亦或者是淤泥之中,期待着那一声炸响。为那被炸得飞溅而起的水花欢呼,更为了淤泥中炸出的大坑而兴奋不已。
农村上有个习俗,那就是冬瓜和南瓜不能在家里过年。有一年我见妈妈把冬瓜和南瓜搬到屋外,还以为是不要了,于是就用火炮去炸,将冬瓜和南瓜都炸烂了。等到过完年妈妈要搬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哪里还有一个完整的冬瓜和南瓜?所以那年妈妈每次想吃冬瓜或者是南瓜的时候都要把这件事儿拿出来一,只是那种温馨的场面早已经离我而去了!
“一定没有玩过这个吧?”
我从电光花的盒子里拿出两支,用打火机点燃后就让柳馨拿着。
电光花不会爆炸,点燃后会迸射美丽的花火,就像女散花一般美丽。
“呵呵……”
柳馨舞着手中的电光花,笑得很开心。电光花发出的火光把她的脸映得很亮,看得让人沉醉了。
“怎么没有了?”柳馨不满道。
原来是那支电光花已经燃烧到了尽头,美丽的火花不复存在了。
入夜了,周围传来爆竹声越来密集,这是因为有很多人在这个时候团年。
“来,我们玩这个火炮。一会儿我把这个点燃了叫你扔你就扔,明白了么?”我递给了柳馨一颗火炮。
“快扔,要爆炸了!快!”
我点燃以后就立马让柳馨扔掉,柳馨很听话,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