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公元是什么?公的?跟母年是一对吗?”
“卧槽,牛二,你大爷的!”薛禹郁闷的吼道!
牛二:“禹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三代单传,我哪来的大爷啊?”
薛禹扭头就走,晃动着火辣辣疼痛的屁 股,向着童乾走去。
留下一脸疑惑的牛二在哪嘀咕道:“这禹哥怎么了这是,死过一回怎么就不知道我家是三代单传的事儿了?难道是失忆了?”
当薛禹来到童乾跟前的时候,童乾微笑着对薛禹说道:“怎么了禹哥?在牛二车上太挤了?不过也没办法,咱们刚打完这一仗,死伤的兄弟不少,所以也只能委屈你了。”
薛禹摆摆手对着童乾说道:“不妨事,反正走的也不快,我就跟着你一起走走吧,我问你啊,现在是哪一年啊?”
童乾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了,疑惑的看着薛禹,用不太肯定的语气轻声说道:“现在是贞观四年啊,你不会是在考我呢吧禹哥?”
薛禹心里念道:“贞观四年,也就是公元631年,李世民登基的第四年,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是既然到了这里,就入乡随俗吧,看看情况在做计较了。”
等进入安西都护府之后,那些阵亡的将士,都被抬到了广场之上,安排了专人,为他们清洗身体,走,也要让他们走的有尊严,风风光光的走。
这向薛禹这样的伤兵,则是带到了偏殿,让军医挨个治疗,在唐代,治疗伤口,也就是简单的处理下伤口,涂上金疮药,剩下的就是靠自己的免疫力来支撑了,毕竟当时的医疗条件有限,跟现代是没法比的。
等到军医来到薛禹跟前的时候,看到他屁 股上的箭伤,感叹道:“军士真乃是大气运之人呢!你中的这箭矢,可不是普通的箭矢,这可是突厥人特制的毒箭,中之必亡,可是你却安然无恙的活下来了,真是令人感叹钦佩啊!”
薛禹听到这里,大概也明白了,感情自己穿越到这里,也算是借尸还魂了,而且这个人跟自己还是同名之人,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薛禹对着军医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有劳军医了,多谢多谢!”
撩起来衣服之后,军医看着伤口周围的黑色已经减退,微笑着点头道:“看来军士你是自带解毒奇方啊!这毒性依然自解,真是可喜可贺,我这就将箭矢取出来,然后给你包扎伤口,只不过取箭矢之时,你可要忍住疼痛了啊!”
薛禹笑着点头道:“无妨,军医尽管动手就是,这点疼痛有何惧哉!”
“嗤!”的一声,带血的箭矢被军医快速拔出;
钻心的疼痛袭上心头,痛的薛禹直流眼泪,但是牛逼已经吹出去了,自己在喊疼,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把头深埋在床铺上,鼻涕眼泪一股脑的全抹在了被子上,只希望这床被子的哥们不要发飙才好。
随后军医手法娴熟的清洗伤口,涂抹上金疮药,进行了包扎。
转过身来对着薛禹说道:“军士真乃好汉是也,换做他人,此刻早就疼的昏厥过去了,没想到你这年纪轻轻的,竟然有如此惊人的毅力,老朽真是佩服啊!”
薛禹此刻也不好意思扭过来脸,用后脑对着军医吹牛逼道:“军医真是谬赞了,这些都是皮毛,皮毛而已,不疼,真是有劳军医了,多谢多谢!”
随后军医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薛禹扭头一看,军医已然离去,一下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倒吸着凉气颤声道:“奥哟……疼死老子了,哎呦……这特么的硬拔啊,也不说给老子打一针麻药,卧槽了,真特么疼死我了!”
此时同屋的另外几位伤兵,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薛禹,似乎有些被雷到了,这哥们刚才拔箭矢之时,愣是一声不吭,这都拔完了,怎么在这叫气疼来了,真是伤脑壳啊!
“薛禹,都护大人叫你,随我去见都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