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柴哲威跌落在大帐之内,鼻梁不尽的剧痛酸麻,让他鼻血眼泪齐流不止,五脏六腑好像也要从喉咙中喷出来。
一时之间,柴哲威蜷缩在地,动弹不得。
“李斯文,别以为你是曹国公次子就可以仗势欺人。”马玉伸手捡起地上横刀挡在身前,飞快的站起身来。
李斯文可不等他站稳,趁他起身反手一个嘴巴子抽在他脸上:“我就仗势欺人怎么了,有能耐你也找个国公的爹啊!”
马玉懵了,不是被他打懵了而是被他懵了。
李斯文这句话一点毛病都没有,能有个做国公的爹,那是人家命好会投胎。
自己煞费苦心的脱离奴籍,承袭了侯爵,军职左卫武牙郎将,却依旧自认是谯国公府的家奴,不就是为撩到一位国公的庇护吗?
况且国公欺负县公,正三品欺负从三品,打你也得忍着,官大一级压死人。
就连柴哲威被他揍一顿也没辙,别看他是皇帝的亲外甥,但柴邵不死,他就是区区一个从五品上的左卫中郎将,连爵位都没樱
而李斯文不仅是正三品开国蓝田县侯,还腰悬左武卫大将军才有资格佩戴的铜鱼符。
在左武卫军营中,除非他将柴哲威活活打死,否则谁告御状都是他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