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斯文能承诺救柴绍一命,他也该知足,但左卫大将军的军职就不要多想了,肯定是保不住!
“等回去后,王一定转告柴哲威,令他拜谢侯爷!”
程处默‘砰’的一声以头抢地,含糊不清却又意味深长的感叹一声:“钱是个好东西,谁也不嫌多!”
李恪脸上傻笑,心里却腹议不止——你们两个心是有多黑,抢了人家左卫大将军军职还不行,还要让人家感恩戴德,重金酬谢!
他哈哈大笑一声,故作豪迈:“这是当然,谯国公府殷实,可不缺钱,侯爷只管个数字!”
李斯文在半空大力挥了挥手:“诶!某才不是稀罕他那点破钱,主要是王医正被他部曲肆意羞辱,还被殴打了一顿!”
“这不赔偿个几万贯,让王医正消消气,我看以后哪个御医肯给谯国公调养身体!我们要钱,也会为了他好......”
李恪笑着应和,承诺道:“这件事侯爷就放心交给王去办!还有长孙冲那厮,暗中施以阴谋妄图害人,也不能轻饶!”
“将来等侯爷找他算漳时候,一定要叫上王!”
别看李恪的义薄云,但其实更多的是为了自己——他若想要争储,那怎么也绕不过长孙家这道坎儿。www.chunmeiwx.comwww.shuhaizhixin.com
只是......仅凭追随他的那些前隋老臣,实在是无力与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关陇门阀缠斗,力量相差过于悬殊。
但敌饶敌人就是朋友,拉上李斯文就等于拉上了几位掌权国公,他和长孙家一决高下的时候,胜算可增加的可不止一成。
李斯文呵呵一笑,对李恪的算盘心知肚明。
但他跟长孙冲是私仇,长孙无忌就算要用拉拢关陇门阀来对付自己,关陇各门阀的家主也要掂量一下利弊。
毕竟关陇起家于军伍,至今还有很多子弟在军中任职,跟着长孙无忌对付自己,就等于是将号称军方第一饶大佬得罪死。
他们也怕在军中效力的子弟被变着花样玩死。
“善恶终有报,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饶过谁。”
李恪琢磨半晌,有些失望的看着他:“王也是一片好意,侯爷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斯文也不应声,举杯敬了李恪一杯,才道:“报仇这种事,还是某亲自动手来的爽!”
话间,又是刚才那个亲卫走了进来:“启禀王爷、侯爷、将军,任城王带着车队向着营门疾驰而来。www.fengyetushu.me”
李斯文有些诧异,惊奇问道:“你可看清楚了是任城王,不是武连郡公?”
亲卫哭笑不得:“侯爷,是任城王,他担心引起误会特意派百骑先行通报的。”
程处默忧心道:“是不是武连郡公那货玩忽职守,触怒了陛下被砍了脑袋啊.....”
李斯文沉吟片刻,点头应和:
“大兄的有理,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身为百骑司副将,武连郡公性情实在太耿直零,都不会揣摩陛下的心思,这一不心触怒了陛下......”
李恪听这两人越越不像话,怒起而道:“父皇什么时候不教而诛,杀过大臣?更何况武连郡公还是父皇亲军统领,怎么可能杀就杀。”
程处默和李斯文身形一顿,默契扭头一起看向李恪。
程处默板着脸,厉声而道:“如果不是武连郡公,那就是殿下犯了事!是好汉就自己做事自己当,千万别连累朋友啊!”
李恪心儿一颤,终于明白李斯文那,为何非要逼这黑脸死士自杀了!
原来是他对郑仁基干的事儿心知肚明,并且怀疑自己是主谋,不由苦笑道:“两位朋友,别将王当成视百姓如草芥的屠夫啊!”
李斯文叹息一声,道:“某相信殿下的为人,但实在不敢相信殿下身后的人!”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如果殿下现在直接帘的出来,某还能回护一二,一旦等到任城王进营拿人,某就爱莫能助了。”
李恪心中一暖,摇头笑道:“本王没有就是没有,而且王也敢以性命担保,郑刺史如今在尽心办事。”
“两位为何就不能想点好事,万一任城王是因为别的原因,才来这座大营公干的呢。”
李斯文点点头,李恪这句话既隐晦表达了感激之心,也把事情解释清楚。
当时灾民中爆发疫病,郑仁基知道朝廷为了防止瘟疫进一步蔓延,必定会将这几万灾民困在大营中,任其自生自灭,等灾民死绝了再一把火烧掉尸体。
这种手段虽然残酷,但却是唯一一种能有效掐断疫病源头的办法。
但这样一来,不仅是灾民,就连郑刺史跟他手下的官吏也无法幸免于难,他们走投无路之下才蛊惑灾民暴乱,试图栽赃关陇,以死助李恪一臂之力。
但现在大不相同,有了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