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嘿嘿坏笑几声,不嫌事大的装作痛哭流涕,哭坟一样呼唤李斯文:
“李二啊李二,你怎么就县公了呢,你怎么能做县公啊!”程处弼越喊越来劲,拍着马背哭嚎:
“这可叫某等这些兄弟们怎么活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升了,也不知道想想兄弟们!”
李斯文更是气急而笑,点着他们几个的人头道:
“你们这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要不是某在陛下面前据理力争,云骑尉哪里轮得到你们,还有你,侯杰,丫的你那飞骑尉也是某要来的!”
闻言,三人讪笑不止,程处弼一抹鼻涕,停下了哭嚎。
俗话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要是他不点明,他们还能装个糊涂戏弄李斯文一番,但被点出来,他们几个也不好再拿县公事。
而几人背后,首次听到其中内幕的秦怀道,更是满眼羡慕的打量着,这几个放声大笑的少年郎。
能与头上这位前途无量的紫衣侯结交,是他们的幸运。
长安城里常,这些个纨绔子弟们只是借了李斯文的东风,才有了赛马上的风头。
但在秦怀道看来,其实每一个都各有所长,侯杰胆大心细,是李斯文不在时的头脑。
程处弼类父,泼皮打滚耍无赖更是生本事,是个难缠的滚刀肉。
而房遗爱虽不起眼,但执行力确实一等一的出彩,只需一个眼色,房遗爱便能知晓两人意思,可见房二憨的蔑称是名不副实。
不出意外,几人将来也必有所成就,不过是李斯文背后推了一把,让他们更早成名罢了。
更不要在长安城里,已经有了七八个话本的蓝县公李斯文,他可是书人嘴里最为津津乐道的主人公,对于他的每个故事节点,长安城的百姓都是熟的不能再熟。
当然,秦怀道也是如此,清楚他身上的每个闪光点。
而令他感到羡慕的,是李斯文加官封爵还不忘几位手足兄弟,而他们也丝毫没有因为地位的悬殊而疏远李斯文。
不得不,这样的兄弟情义正是他一直以来所追崇的,像父亲与程伯伯的共进退,曹国公与单雄信的肝胆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