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面是刘全,是他爷爷,就算真骂了刘珩也只能听着。
“那白莲教为什么会相信孙闻在真心帮他们呢?帮他们对孙闻没有任何好处。”刘全似是考察道。
“我想如果白莲教的主事人够聪明,那么应该不会真的相信孙闻会帮他们。”刘珩道,“但孙闻肯定还是给了他们一些好处,让他们觉得可以利用孙闻成事。”
“哈哈哈,得好,利用,是啊,这世上的人就是在不停的互相利用。”刘全笑道,“二郎,有一个道理你要明白,聪明人,总会觉得自己是螳螂,别人是蝉。”
“爷爷教训的是。”
刘全继续道:“去年豫州大乱,白莲教虽然最后被镇压,但是核心人员并未被抓到,而是化整为零,向北窜逃到了并州,孙闻这是在玩火自焚啊。”
“爷爷,既然如此,那我们应该要提前做好准备吧?”刘珩问道:“毕竟刀枪无眼,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孙闻身上。”
“二郎,你马上也要行冠礼了吧?”刘全话风一转,问道。
“是,爷爷。”
“正常行冠礼都要赐字,爷爷今日提前赐字给你。”刘全抚须道。
“请爷爷赐字。”刘珩行礼道。
“子玉,君子如玉。”刘全道,“好了,你去古陶吧。”罢,刘全从桌上拿起事先早已写好的一封信,递给刘珩。
“爷爷,这是?”刘珩奇道。
“去古陶找你表哥吧,从去年我就安排他在古陶利用职务之便在我们祖地练了一支私兵。”刘全胸有成竹道,“这大功,孙闻贪得,我们也贪得。”
刘珩倒吸一口凉气,搞了半老爷子啥都知道啊,这姜还是老的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