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儿白了陆盈盈一眼,不想多话。
“对了,婉儿,昨我爷爷的徒弟李维先生给他写信讲的,前段时间济南府的太守在泰山之巅,办了场辩论会,你知道吗?”陆盈盈笑道。
“我不知道。”朱婉儿摇头道,“没听我爷爷过。什么辩论会?”
“心理之争啊。”
“啊,心理之争?”朱婉儿来兴趣了,“那最后哪边赢了?”
“哪边赢倒是谈不上,但是在宴会助心时候,有人提议以泰山为题即兴作诗,没想到啊,有缺场做出了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名作。”陆盈盈偷笑道。
“哪位夫子作的诗啊?这么厉害?”朱婉儿感兴趣道。
“不是哪位夫子,是一位临时去参会的年轻人作的。”陆盈盈逗朱婉儿道,“婉儿,我给你背一下啊。”
“嗯嗯。”朱婉儿期待的看着陆盈盈。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
陆盈盈这两不知道翻看了多少遍,已经是背的滚瓜烂熟。
“啊……”朱婉儿听完眼前一亮,“写的真好啊,这样的朝气与自信,难怪你是年轻人作的,是谁作的啊,盈盈?”
“好奇了?”朱盈盈笑得眼都要弯成月牙儿了。
“是呀。”朱婉儿自幼受家学熏陶,鉴赏能力自然不必多,“由诗观人,能写出这样的诗的,必然是一名胸有大志的大丈夫!”
“跟刘珩比怎么样呢?”陆盈盈使坏道。
“刘珩?他这种混蛋,怕是连作此诗者的皮毛都比不上。”朱婉儿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