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健呢?不敢来见我?”刘珩强装生气,看到幽幽,又哪里还生的起来气?
“哥哥就别怪关健啦。”幽幽撒娇道,“昨夜回来时,关健都跟我交代过的,是妹妹自己没听。”
听着这一声声“哥哥”,刘珩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可耻太多了。
“造孽呀!”暗叹了一句,刘珩决定不能继续和幽幽纠缠了,连忙起身穿好衣服。
“父亲在家吗?”刘珩问道。
“在呢,我已经去问过安了,哥哥也快去吧。”幽幽笑道。
刘珩顶不住了,落荒而逃。
看着刘珩离去的背影,幽幽捂着嘴一声轻笑,心中觉得异常甜蜜。她从凄苦,最是会察言观色,如何看不出刘珩本质上是个谦谦君子。
刘珩很快便来到刘煜的书房,果然,刘煜正在书房内。
“父亲今日怎么没去中书省?”
“哦,休沐一日,正好和你聊聊。”
“父亲请讲。”
刘珩在刘煜对面坐下。
“听你昨日在大花船上,和一名洪州来的学子相当亲密。”刘煜没有问其他事情,倒是关心起了科举的事。
“连父亲都知道了?”刘珩惊讶道,这于竣一伙饶行动效率可以啊。
这个刘珩还真是冤枉于竣了。
实在是于竣几个同乡气不过,昨晚在秦淮河边的青楼里见人就,消息已经传了整整一晚上了。
“恐怕整个金陵的学子没有不知道的了。”刘煜看了看刘珩的表情,笑道:“你是故意的?”
刘珩颔首默认,“这次会试的考官人选已经选定了吗?”
刘煜摇了摇头,“过几日会试前再定,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想多安插些我们的人吗?”
“不,我想请父亲在定考官人选时,不情不愿的多让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