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关起来吧。”
耿兴朝看都懒得再看于竣一眼,也转身离开了。
几名校尉抬着心如死灰的于竣,将于竣丢进了关押他的牢房里。
……
张府。
“怎么样,于竣处理掉了吗?”一间暗室内,张璁站在一张画像前问道。
他身后站着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佝偻着身子,声音沙哑道:“没樱”
“为什么?”
“我们的线人送出来的消息,压根就没怎么审,直接绑着于竣涂上红泥按的手戳。”老者答道。
“做得对,事已至此,不需要再暴露自己了。”
张璁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是他冒失了,没有刘和的示意,皇城司又怎么敢擅自做这种决定?
“老彭,你为什么?”张璁突然发问,“为什么刘家就可以代代出人杰?”
老彭没有答话,他从进张家开始,就是藏在暗处的执行者。
张璁的问题,他答不上来。
“这个刘珩,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张璁自顾自的问道,他百思不得其解。
“老爷,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老彭问道。
张璁整了整衣冠,看向墙上的画像。
“我的父亲,官至中书侍郎,他去世之时,我年纪尚轻,不能扛起大旗。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父亲临终之时,看我的眼神中,那种希冀。”
“为了不让父亲失望,我拼尽全力,我做的比父亲还要好。中书左相,我是张家第一个坐到这个位置上的。”
“如今看来,也到此为止了。圣上已经猜忌我了,不如早点告老还乡。只要我还活着,昭儿的路就会比我年轻的时候好走。”
张昭就是张璁的独子。
张璁转过头看向老彭:“老彭,昭儿的路还很长,我可以输,他不能。”
“老爷,需要我怎么做?”
“杀了刘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