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除非在封王爵之外,还有其他附加的政治资产,否则不能解决刘珩目前的困境。
“福王的使者怎么还没到?”刘珩喃喃自语道。
侯风在一旁分析道:“按道理来,越王的使者都到了,没道理福王的使者反而没到。到的这么晚,只有两种可能。”
越王在后世的广州一带,而福王则是在后世的福建一带,从距离上讲,福王的使者怎么样都应该先到。
“哪两种可能?”刘珩追问。
“这其一,便是福王压根就没派出使者。福王的封地在扬州浙闽道中的闽地,最是封闭。倘若福王只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好日子,那不派出使者招惹是非,也很正常。”侯风解释道。
刘珩点点头,确实有这种可能。
“这其二,便是福王的使者出发的晚。至于原因,就不好讲了。有可能是后知后觉,也可能是谋定后动。”
刘珩想了想,叹了口气:“算了,再等等吧。如果十日后福王的使者还没来,那就从现在的三家里挑一家受封吧。”
晋阳南门处,一名商贾打扮的人带着手下进了城。
此人正是乔装成商贾的福王使者,沈文山。
进入城内,找了家客栈安顿好后,沈文山这才换下了商贾服,换回了官服。
“得赶快找古陶伯宣旨,免得误了圣上的大事。”换好衣服,沈文山向左右吩咐道。
一行人出了客栈,打出使仪仗,在提前寻好的本地向导的指引下,大摇大摆的向着刘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