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林这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理辽东军中的中层军官都是你们的人才对,这公孙信想不回来就不回来?”田文林装作不解道。
公孙靖叹口气:“眼见公孙信一路就要打到目支去了,家大父联合族中各宗,一起给军中的亲信写信,让他们将公孙信绑回来。”
“谁知这些军中的族人竟然大部分都选择了支持公孙信,反倒是少数依旧忠心的军官被公孙信绑了。真是搞不懂公孙信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田文林听到这儿心下冷笑,这些辽东公孙家的人还真是一帮草包,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听公孙靖了半,田文林已经基本了解了辽东的局势。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田文林心中思索,辽东的局势,可比他来之前想象中的好不少。
很快,田文林便有了主意。
“贤弟啊,愚兄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田文林假意难以开口道。
公孙靖对田文林了这么多,感觉二人更是交心。
此时听田文林似乎有好办法,公孙靖更是高兴,忙问道:“田兄有何妙计?但无妨。”
“算了,还是不了。”田文林连连摆手,欲擒故纵,“贤弟族中人才济济,个个是大才,愚兄就不献丑了。”
“田兄这样,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公孙靖装作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