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虞侯得是。”易杰连连点头,又装出一副恭敬模样。心中却唾了一口:去你娘的,酸丁,老子认得你什么。交代,交代给鬼?就算这里面的东西丢个干净,舅老爷也不会怪罪我的。别他老人家,就算是刘光世这两年一路从东京逃到河间,又逃到淮西,丢的东西还少吗?直娘贼,无论李昱来不来,这地方都不能呆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明日我得给舅老爷捎个信,请他把我调到长去,还是躲在城里安心。
李昱大军究竟来不来呢?
他禁不住转头看了王慎一眼,顿时恶向胆边生。
见他立在陆灿一旁,就笑问:“虞侯,这姓王的不是关在库房里吗,怎么出来了?”
陆灿正在命令众人将已经装在车上的物资卸回库房,回答:“吾观这王道思也算是个人才,国家正值用人之际,且留在军中勾当公事。”
“哦,原来这样。王公事,既然大家要在一个马勺里舀食,以后可要多多亲近亲近。”易杰一把握住王慎的手,面色突然变得狰狞,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姓王的,你今得罪了我,麻烦大了。嘿嘿,咱们确实是该多走动。王慎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呀!”
他的手又冷又滑,被他握住,仿佛是被一条蛇缠住。
王慎心中厌恶,又是一沉,但面上还是带着微笑:“易指挥没有看出什么来?”
易杰喉咙里吞了一口唾沫,冷冷笑道:“你老娘子用泥抹了脸,看起来有脏又臭。可下来以后,俺仔细一想,嘿嘿,那***那屁股,那腰,简直就是尤物。有这样身啄娘皮,怎么可能是丑鬼?就算她五官生得不周正,吹疗不都一样。光那胸脯和屁股,就够俺玩上一年。咯咯,子,你现在进了军营就是落到爷爷手里了。识相的,等下把你娘子洗干净送我房里来,今夜就要叫你浑家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咯咯……”
他的笑声大起来,一股浓重的口臭迎风而来。
王慎心中一凛,有这厮在,自己就别想过安生日子,还得连累安娘姐弟,他的手不觉握在横刀的刀柄上。
易杰冷笑:“怎么,想杀人,你得有这个本事。实话同你讲,爷爷杀你这样的贼子也不知道杀过多少,信不信我只要喊一声,你立时就会被人砍成肉酱。老子不想惹陆灿,杀你却如同捏死一只臭虫。”
在他身边,则站着几个虎视眈眈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