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张大哥的本事再,有咱们这群热血汉子,什么地方不能生发,再留在这里,俺受不了这个窝囊气。”
“是的,张大哥你可到好好思量。再留在这里真没什么意思,咱们势力实在太。其他各家都他娘是虎视眈眈的恶狼,一个不心咱们不好就被他们给吞并了。”
“这个……”张用心中一惊,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暗想:我怎么忘记这一点了,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却是不可不防。
但表面上,张用却哼了一声:“各军义军都是一起并肩作战的袍泽兄弟,你等乱什么?”
“什么叫乱,这些日子已经有人过来拉人了,难道大哥你还不知道?”一个士兵愤愤地。
“啊,有这事,都有什么人过来拉人?”张用变了脸色。
那士兵回答:“是的,几乎家家都有人过来,咱们的人马虽然不多,可剩下的都是精锐,尤其擅长列阵而战,最是难得。士卒顾念着大哥的恩义,自然是不肯走的。可是,这种情形在继续下去,不好就有人为了三饱一倒,转投他人了。张大哥,你还需多多提防。对了,只有一家头领没过来拉过人,平时咱们短缺什么去借,人家也很大方。”
张用听到这话,气得顶心,半舒了一口气,强笑着问:“究竟是拿一家头领这么仗义?”
士兵:“是商元大哥。”
众人连声道:“对对对,是商元大哥,他为人不错,是条豪爽的好汉。”
“原来是商头领,他确实是一个豪爽之人。”张用面上露出笑容。
自从撤到随州之后,各家头领也聚在一起商议过几次。见张用潦倒了,也不拿他这个盟主大哥当回事,言语中诸多埋汰和数落。张用没个奈何,只得生生受了。倒是商元对他非常客气,好多次还派人送东西过来慰问。
商元这人张用以前在东京留守司的时候和他也不熟,只知道这是一个江义气有血性之人。后来大家聚在一起之后,二人相处得倒是不错。起来,商元打仗虽然不成,却是个宽厚之人,颇有长者之风。否则,他也不可能聚拢那么多兵马,在各路义军中实力也算不错。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指着前方的山路叫道:“有情况,警戒,警戒!”
听到他喊,众人一惊,同时转头看过去,却见山路上有十余骑飞奔而来。
张用一笑:“曹操,曹操就到,是商元,都把兵器放下,咱们过去迎一迎。”
于是,众人就扛了野猪,骑马迎了上去。
张用:“商大哥,今日究竟是哪一阵风把你吹过来的?”着话,就伸出手去拉住商元的缰绳。
商元大约四十出头,发须已经花白,面相看起来很是稳重:“盟主,曹成先前派信使过来,请你我去他大帐议事,咱们两军的大营相距不远,正好做一路。”
“曹成要招集大家议事,可是想趁王慎不在安陆,我义军各部已经恢复元气,欲用对江汉用兵吗?”张用皱了一下眉头:“没错,各部的军心士气是稳定了许多,可惜,一起同泗州军打,还是有人心中犯怵。王道思虽然去了湖南,可只带走了一军,主力还都留在家里。现在杀过去,只怕讨不到好。”
商元脸色有些不好,闷声道:“好象不是要用兵江汉,咱们边走边。”
张用发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商大哥,怎么了?”
问了半,商元才缓缓道:“盟主,当年反出开封的时候,咱们都惟你和王善为首。那是因为你们二饶人品和见识都令人心折,有你们在,大伙儿也安心。我有一句话想问问,还请盟主你真心话。”
张用:“商大哥你问。”
商元:“盟主大哥,咱们现在倒底就是流寇,走一路吃一路,甚至做了祸害百姓的违心事,可为了手下那么多弟兄要吃饭,不得不如此。可这么下去,总归不是条出路。是的,如今下是一片大乱,可……所谓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各路势力你打我杀,总归有一要分出胜负的。到时候,无论是大宋,还是女真,甚至是伪齐,都不是好对付的。咱们夹在他们中间,可是与所有人为担将来这路该怎么走,我也不知道,想请教一下盟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