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芷紧紧捂住腹部,娇躯因疼痛而止不住的颤抖,她咬住下唇,努力忍着痛道:
“你这是让…我伪装成…别人?”
“能做她,是你的福气。”尉迟玚收起了笑意,冷冷的道。
商芷看他的模样,仿佛变了一个人,让她在疼痛中打了个寒颤。
她的余光瞟到了桌上的茶杯,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的看向他道:
“尉迟玚,你是不是往茶杯里下毒了?”
“还是用那把扇子?”
尉迟玚回头看向她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都对,但不完全。”
他拿起那盏茶杯,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放在眼前有意无意的打量着:“
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那扇子藏的里的只是让人感到人口渴的粉末。”
“毒是我一进门就下好的。”
太子遇见容乐那日后,尉迟玚就让殷俊研制出这两种毒药。
本来殷俊十分不乐意,委屈巴巴的看向他,仿佛是在看一个白嫖的负心汉。
尉迟玚拿出准备好的千金后,他瞬间立刻笑容满面,临走的时候还十分热情的招呼他常来,眼神中满是依依不舍。
今日碰巧做好,回府的路上他就顺道去取了,没想到就遇见此事。
正好,他也不用重新找机会,趁此顺水推舟。
“你为什要这么做!”
商芷虚弱的缩成一团,气息不稳,眼神中带着恨意。
尉迟玚轻笑一声,握住茶杯指节泛白,猛的用力一挥,‘砰’的一声,杯子撞到墙而瞬间成了碎片。
他蹲下身,眼里带着冷光,表面依旧是温和的模样:“因为,我不信你。”
“此毒每月需要服下解药,若迟了半日,便会腹疼难忍,毒发身亡。”
“你需要做的是,嫁给太子后,每月向我汇报太子的行踪和动态,到时候我会给你当月的解药。”
“服下解药六年后,毒会自动解除。”
他看到她眼中不甘与倔强,猜到她此时的心思,站起身睥睨的接着道:
“此毒是特意所制,无人可解,除毒发当日外,也无人能诊出。”
“若你想告诉太子,太医诊脉后,他不会信你,同时,我也会将你欺骗他的事全盘托出。”
“我可以善意的提醒你,若没有当日他在宫外发生之事,恐怕连看你一眼都不会。”
商芷被看穿心思后,捂住腹部的手攥成拳,语气中带着怒意:“你究竟想如何?是想造反吗?”
尉迟玚微微仰头,好像听到了什么荒诞的笑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嗯,上一世还真做过。
说实话,他对那个位置还真没有什么兴趣。
上一世是为容乐报仇,想要宫里的所有人为她陪葬罢了。
这一世,他只想好好的保护她,做个权臣,彻底扳倒太子。
“那倒是没有,我说了,我只想做太子一党,只有足够的了解他,才能做近臣,不是吗?”
只有深入敌人阵营,才好慢慢的部署未来的一步步棋。
尉迟玚看地上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了,将解药放在放在她的手中,随后接着道:
“你已经没有选择了,表妹。”
商芷握紧解药,闭上了眼睛,发现面前的人远比她想的可怕的多,自己虽不想受人控制,但已经别无他法了。
何况,六年而已,等她坐上皇后之位,再来报仇也不迟!
想到这里,她将解药放入口中,努力咽下,随后用沙哑的声音道:
“我知道了,还请表哥将那日宫外之事详细的讲与我听。”
院外,容乐和苏阿躲在树上,观察着柴房的情况。
“阿乐,你说商小姐不会出事了吧?”苏阿听到柴房里动静不小,有些担心。
他可是见过上一世尉迟玚的残暴冷漠的人。
容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拍了拍苏阿的肩膀,语气轻松的道:“阿苏,大石头可是喜欢商芷的,柴房里面就他们二人,那必定是——
干柴烈火,烧的正烈呢!”
她转头看向柴房的窗户,嘟着小嘴,眼神中带着略微的‘不满’。
来的路上,阿苏不是将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