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姑娘家,也要去修河堤?”程夕遥一脸的难以置信。
“东临县人人平等,法律不分男女……大周律法在这里不好使,县令大人说了算。”矮个子官差伸出手。
程夕遥只能掏出一锭银子……
还没见到唐春,就闹了一肚子气,李月清直奔县衙而去……
……
水泥路一直往前延伸,平稳舒适,感觉这一两银子花的太值了,只是一想到这银子入了唐春这个贱人的兜里,李月清莫名有些不爽。
如今已经入秋,外出踏青的人很多,街边好多商贩在摆摊,百姓们三三两两外出游玩,这个膘肥体壮,面色红润。
县中的房屋大都是崭新的,造型古香古色,十分美观。
街道干净整洁,竟无一片垃圾,小孩子们举着风筝,在街上乱跑,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象。
微风轻拂,带来丝丝凉意,路旁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这座小城的故事。
马车在县衙门口停下,李月清走下马车,抬头见县衙大门紧闭,如今刚刚太阳偏西,唐春竟然旷工了。
她柳眉倒竖,气愤地说道:“这个唐春,太不像话了!夕遥,敲鼓让唐春生堂,可恶的家伙,哪有大白天关衙门的!”
程夕遥立刻应诺,快步走到大鼓之前,拿起鼓槌。可当她看清鼓的样子时,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这大鼓没有鼓面,竟然是前后通透。
见此情形,李月清气得鼻子都歪了,跺了跺脚,骂道:“唐春这厮,只顾着捞银子,竟然如此消极怠工,真真可恶!”
她来到府门之前,用力叩打门环,“砰砰砰”的声音在寂静的傍晚格外响亮。
许久,府门开了一道缝,一位老者出现在门口。
“谁呀!”老者睡眼惺忪,声音透着不耐烦。
“唐春那厮可在?”李月清的言语,带着火气。
“老爷不在,去了不夜城!敢问两位找他何事?”老者问道。
“为何鸣冤鼓损坏,竟也不修理,县衙之中不见一个官差,你们老爷这个县令,是怎么当的!”李月清直接出言质问,美目圆睁,怒视着老者。
老者也不慌,摸着胡须慢慢悠悠说道:“村里有村委会,镇上有镇委会,县里也有信访办事处……可总有些刁民因屁大事吵老爷休息,老爷一怒之下,给鼓扣了,要不是朝廷有规定,这鼓早就不存在了。”
“这……”李月清简直无语了,双手握拳,“唐春这厮好大胆,竟视朝廷法令如无物!”
老者上下打量李月清,忽然灵机一动,聪明的智商又占领了高地,说道:“看你的年纪,恐怕是个寡妇,莫非老爷又出去拈花惹草?不要紧的,你进去坐坐,等老爷回来,定然会收了你!已经有三个寡妇了,以后你就是四夫人。”
两人虽然都蒙着面纱,但从脸部轮廓和身材来看,两人都是美人,这让老者有些误会了。
“滚!”李月清闻言,脸都黑了,咬牙切齿。
见对方年迈,她也并未动手,只是气鼓鼓地转身坐回了马车中。
“小姐,去哪里?”程夕遥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夜城!我倒要看看,唐春能整出多少幺蛾子!”李月清轻轻拍着自己的高耸的胸口,虽然这唐春的本事没得说,屡屡有惊人之举,可他这些手下,实在太气人了。
这笔账,都要算在唐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