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邠当即怼了过去,“苏相这般说来,真是试探一个朝中大臣的最好的法子,要不,陛下可以先杀了苏相一家老小,看苏相对你是不是能够绝对忠诚。”
满朝文武,全都忍住,明明知道,两人之间,早有些嫌隙,哪里敢笑。
刘承佑正想说点啥,史弘肇扫了他一眼,杨邠又轻轻地咳了一声嗽,他赶紧把到喉咙边的话,烂在了肚子里面。
太后李氏,坐在他的身后,听着那几个权臣海阔天空地高谈,她啥也不敢说。
倒是她的哥哥李业,站出列奏道,“陛下,若无甚大事,咱没必要在这干耗着,不如早些退朝。”
“李爱卿说得好,我早就想回宫,去逗我那几只蛐蛐了。”
刘承佑也就是他舅舅说了句话,他才敢顺势说上一句。
杨邠却是指着李业,骂道,“李业,瞧你说的啥狗屁话,陛下虽然有我等顾命大臣料理朝政,可这听政之事,还得多学着点,哪能够成天不务正业。”
史弘肇也一下子来了气,“来人,把李业给我拖出去,砍了。”
满朝文武赶紧跪下,给李业求情,“史相啊,万万不可,你再大的怒气,也不能够砍了陛下的亲舅舅啊。”
“这自来便有,外戚专权,这舅家,弄不好,就是祸水,怎么不可以砍了。我就不相信,砍了他李业会漏水。”史弘肇提高了嗓门,李业吓得有些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