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官却是说道,“大人,你也知道,蔡大帅根本就不会派兵前去救庆州。前一次,他所在的大顺城被围,下令所有各城池营寨,皆不可前去救援。”
“大人,将在外,君命也可不受,更何况,这柔远寨,环州城,庆州城那就形成犄角之势,本来就应该相互支援。你觉得,这蔡大帅各自为战,真的就对吗?”
守将很是愤怒地说道,“好啊,来人,给我把这个奸细抓起来。你竟敢谩骂我们的蔡大帅,你老实说,你究竟受何人委派,你想要干啥?”
进来的人,把那汉官抓起来。
汉官大声地说道,“大人啊,你们想想,当年潘美若不是临阵先偷偷跑了,会落得杨继业老令公,怒撞李陵碑么?杨元帅啊,我死不足惜,能为忠烈杨门而死,此生无憾。”
当那汉官说起杨继业,说起潘美对杨继业见死不救时,杨定北这才对手下人说道,“好,罢了,这报信的人,也实属不易,安排人,好生款待。我等立马出发,前去营救杨元帅。”
在那西北各路之中,有好些人,都是被范仲淹一力提拔起来的,相互之间,也都有如战友一般。
一支三千人的轻骑,从环州城出发,直奔庆州而去。
那段幽邃的峡谷里,鄂厉龙等得有些不耐烦,他真说不准,那个汉官,会不会真的能够把环州城的守军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