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好处没有捞着,带着那笨重的物事,返回西夏的半道上,又遇上了西夏盗贼,抢得啥也不剩。
他在李谅祚面前,却是说那些东西,全都让大宋皇帝照单全收了,竟然连个屁,都没给他带回去。
李谅祚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都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实力,比起李元昊当年,也不差在哪儿,可为啥,打仗,打仗吃亏,外交,外交不得劲。
甚至,连亲征个大顺城,还落下那箭伤,一到寒凉之时,那伤就牵扯得疼痛难忍。
他把一切的仇怨,全都归结到赵曙的头上。
他感叹,自己是生不逢时,若依然是仁宗皇帝,那榷场上,可以换回种种丰富的物资。
即便啥也不干,这西夏皇朝,每年都会有几十万的进账。
他听人说,那大宋皇帝,每年可是有着一亿一千多万的进账,这赵曙,真是可恨之极,明明可以拔一根汗毛下来,就能够让大夏过上优裕的日子。
这有吃有喝的,谁愿意去招惹是非,而且,还费力不讨好,落下那么难受的病根儿。
李谅祚拎起桌的那壶酒,一连喝了好几口,梁皇后一把抢过去,“陛下,你可不能拿那赵曙的错,惩罚你自己啊,总有一天,咱会打得赵曙哭爹叫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