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公子的身子极为滚烫,他疯狂地吻上了自己的妻子,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一点一点地馋食着自己的猎物。www.jingmeng.me
余小姐本欲推开章公子,却被章公子桎梏地更紧,她卸下反抗,回应着激烈的吻。
唇齿间热烈的交缠,仿佛要将四周都点燃。
一吻结束,余小姐有些疲累,她的脑袋轻靠在章公子的颈窝中,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
章公子温热的气息从她脖颈处传来:“你便是我的清凉膏。”
不得不说,对于沈若瑜和谢怀璋这样,连无意间碰到对方的手都会感到尴尬的人来说,这样的话本内容实在太过奔放。
稍作联想,整个人便燥热无比。
此外,话本中的章公子与俞小姐平日里更是花样百出地搂搂抱抱,两人床头吵架床尾和,在床笫之事上更是极为孟浪,最激烈之时,竟是硬生生将床给震塌了。
这章公子和余小姐的原型便是他们,沈若瑜和谢怀璋看到如此情节,想不代入都难。
只是他们情事之上如同一张白纸,见到这般内容,心中难免滋生出抵触之意来。
沈若瑜自然知晓,谢怀璋虽同自己约法三章,要求在外人面前做一对表面夫妻,但是他定是抗拒同她搂搂抱抱的,更不必说要她同他作出肌肤相亲之事来。
沈若瑜依旧笑着,她完全无视谢怀璋看向自己的那近乎吃人的目光,而谢怀璋的耳根子竟有些微微泛红。
万万没想到,这位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竟然会因话本中的情节而害羞!
仿若窥探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般,沈若瑜笑得更开怀了。
谢怀璋极为不喜这污.秽话本,当即便道:“这风月居士乃是何人?孤要严令禁止此书!”
“皇兄,你这也太不厚道了罢!”谢怀苓很不高兴,指责道,“哪有你这般霸道的!如今书院内许多人都喜欢此书,大家看得津津有味,你却存心想让大家扫兴!”
“书院进学自当心无旁骛才是,怎能被如此风月话本所扰?”谢怀璋语气不容辩驳,向沈若瑜递了个眼色,冷笑着说,“你说是吧,太子妃?”
沈若瑜止住笑声,看向了谢怀璋。
谢怀璋眉头微扬,眼中有些许暗示。
沈若瑜一下便明白了谢怀璋的意思,她与谢怀璋素来相看两厌,说实在的,她其实也不愿意成为话本上的主角,同与自己看不对眼的冤家做那些风.月之事。
但此刻的她却不能附和谢怀璋,她另有打算。
在谢怀璋期许的目光下,沈若瑜下定了决心,笑着规劝道:“殿下,此举太过专制霸道,怕是不可。”
“你说甚?”谢怀璋凤眸微眯,看向沈若瑜的目光从期许变为了审视,似乎对她这突如其来的回答感到难以置信。
沈若瑜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殿下,此举有损你的英明,万万不可!”
“殿下切莫冲动!你作为金尊玉贵的储君殿下,不仅心忧百姓能否安居乐业,还应当有与民同乐之气量。既然此话本能给众人带来精神上的享受,不如随他们去。更何况,此话本只是以你我二人作为原型,但并未指名道姓地提及咱们,咱们大可不必对号入座,只需将此话本视为无物。”
“太子妃,你直视孤的眼睛。”谢怀璋道,“可否有人告诉过你,你说违心之话时,是不敢盯着对方眼眸的。”
沈若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虽说谢怀璋一下便将她看穿了,但是她脸皮后,还能继续睁眼说瞎话!
是以,她毫不犹豫地对上了谢怀璋那深邃的眼。
谢怀璋目光如炬,似要立即堪破她的心房。
沈若瑜被盯得一颤,随即继续强硬地和谢怀璋对峙,并努力地朝谢怀璋挤出了一个笑容,胡扯道:“殿下,咱们刚遇刺成婚,这《冤家笑宴录》便传了出来,说不准这话本和刺杀有关呢?”
“哦?”谢怀璋言辞之间玩味了起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沈若瑜随口胡诌,说这话时自是口是心非。
她隐约觉得风月居士乃她在书院的一个好友,虽不知这个好友为何要化名为风月居士写出这话本,但想来《冤家笑宴录》是与刺杀一案定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谢怀璋久久不语,他望向远方,目光幽深。
就在沈若瑜有些灰心丧气,以为谢怀璋还是要执意禁止《冤家笑宴录》之时,谢怀璋却破天荒地答应了:“太子妃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