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师徒二人结束游历之后,便在荆州分离。我受庞德公邀请,于荆州办一书院。启明则寻了一处过上了那隐居的生活。”司马徽一眼便知道刘备打的什么算盘。
听到司马徽这么说,刘备原本充满了希冀的眼神一下子有一些黯淡。
随即,又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起身对着司马徽又行一礼。
“备自兴平元年兴兵讨逆以来,至今已有一十七载。至今未有一处落脚之地。原以为,只因命运多变,以至于此。自徐州偶遇高徒,又往曹操袁绍处谋生之后,备始明了。非命之过也。
实乃备之左右没有贤人辅佐。虽文有孙乾,糜竺,简雍,武有云长,翼德,子龙,竭忠相辅。关张赵,皆万人敌,可惜无人善用之。孙糜简,非经纶济世之才也。
曹操尽得颍川奇才,袁家四世三公,更得青幽并冀四周贤才之助。孙氏经营江东之地,江东良才何其多也。今先生在此,备便信现今天下奇才必尽在此地,还望先生明示,奇才安在,备愿往求之!”
司马徽看着眼前还未直起腰的刘备,一时之间颇多感慨。
“哈哈哈哈哈,玄德公有求,山野之人自是知无不言。”司马徽抬起手,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龙凤”二字。
“玄德公,可曾听闻,‘卧龙’‘凤雏’之名?”司马徽微笑着看着刘备。
他确实被刘备的诚心所打动了。
当今天下,盛名之下,还能够保持谦逊,甚至还能够清晰罪己,确实难得。
如此看来,若能得一夕安寝,略有喘息之机,必能成就大事。
启明的眼光甚是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