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陛下,这完全是别人的栽赃污蔑,陛下不能信啊!”钩弋夫人连连摆手否认道。
“栽赃污蔑?你以为朕是在污蔑你?”刘彻一脸怒气地说道:“这些事朕早就知道了。太子素来仁孝,这几十年来都是如此,民间老百姓对他风评很好。对于太子谋反之事,我一开始就不信,不过那时,我被愤怒冲昏了头,所以未加细想就命刘屈氂率军平叛。太子死后,我冷静下来了,就开始调查他谋反的事,逐渐发现了些端倪。后来,我听了田千秋的建议,决心为太子平反,命人将苏文下狱。在牢里为了保命,苏文供出了这些年来你所做的一切!不过为了替太子报仇,我还是杀了苏文。霍光,把苏文当时的供词扔给她看!”刘彻说罢,霍光点头将一卷竹简从袖中拿出,十分恭敬地捧到钩弋夫人面前。
钩弋夫人没有去看那卷竹简,而是望着刘彻说道:“苏文不过是一势利小人,陛下你怎能信他的话,而不相信臣妾呢?”钩弋夫人一边说一边呜呜地哭,样子楚楚可怜,可这却更增添了刘彻的愤怒。
“相信?哼,你以为朕手中只有苏文的口供吗?朕手中的证据可远不止这些呢!你若想看,朕可以一一拿给你看,让你心服口服!”刘彻说道。俗话说过怒伤肝,刘彻说到激动处,竟止不住地咳嗽起来,连坐都快坐不稳了。霍光和金日磾二人见状,忙上前扶住刘彻。钩弋夫人见刘彻咳得如此厉害,习惯性地想上前扶住他。可是刚上前一步见霍光和金日磾二人已挡在床前,只得又退回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