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点都被反驳之后,张峒道反而陷入了思考,眉头紧皱:“奇怪了,一伙人既不是饥不择食啖肉饮血,也不是因信而杀戮。那好端端的,最多不过是杀人,为什么平白无故要吃人呢?而且听描述,似乎还是预谋已久的事情。”
陆载明白了张峒道的意思,蹲下身凑到衔蝉面前,轻轻拢一下他的胳膊:“孩子,我们知道这有些为难你,但是你能不能努力再想想——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吃人?或者,你听到他们说了什么没有?”
衔蝉闻言点点头,像是憋着一口气一样想了半天,才慢慢抬起头,语气里似乎有点不解:“我记得他们说,味道差不多?其他记不得了,就记得好几个人吃了肉之后都说,差不多、或者味道差不多!就这句话!”
——味道差不多?跟什么味道差不多?
李平阳提着一口气半天没有呼出去,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里逐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