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映叹了一口气,大约是这话题实在太过危险,他说话也是惴惴不安:“兄长,咱们刚刚提到过鱼朝恩那厮,可还记得?”
“哼,那不成器的东西,惯会使些媚上欺下的可恶手段。”
“家父自从被其诬赖之后,便在暗中搜集关于他的一些罪状,等着能不能将他扳倒……今年约莫六月的时候,鱼朝恩的一个和尚儿子曾经来过长安为圣上和皇后娘娘讲法。那和尚曾经提到过一种‘可使人长生不老的借寿之法’,里面好像有七七四十九种说法,多是些外门邪术。”
“兄长,这剜目割鼻,的确有些邪道之象啊!”
张峒道一时间有些惊愕,居然呆住了:“和尚?那,那和尚叫什么名字?”
郭映回忆了半天,抚掌松了一口气:“我总算想起来了!当时他在城中开坛讲法过两次,介绍过自己的名号,似乎法号叫作清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