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之后,一开始,梦里还是挺憩静的,和煦的阳光微凉的清风……
但这憩梦并没有维持多久,画风就变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像是丽日和风的天气睡在小船上,突然就狂风大作,小船在汹涌的浪涛上面颠簸翻滚,强烈的动荡感,让竹浅影不适地睁开了眼,对上的,是男人染满了欲念的灼热眼眸。
“你……”竹浅影含糊地说了一声,嘴随即被堵住。
等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时,男人才放开她的唇,张嘴在她身上咬了一下,“宝贝,以为躲就可以了?”
带了些怨念的口吻加上刺痛传来,让竹浅影顿时清醒了大半。
睁眼看看,这分明就是自己和炎少的卧室,哪里,还是仔仔那间画了艘大大的海盗船的充满童趣的卧室啊!
“我没有……”
竹浅影想要解释,想来,最近炎少已经相当节制,大概也是察觉到她的身体有点受不住,一般来说,索要的频率是隔晚。
可他昨晚才疯狂颠簸了大半晚,差点没把她的腰折腾断,今晚再来,她怕她真的要在床.上一命呜呼了。
“不管,火是你点的,哭着你也得灭完!”
男人咬牙切齿地说着,新一轮的掠夺随着唇齿的放肆游走而愈加地猛烈,竹浅影起初还有点不甘心,但很快,她的感观便被他领进一个心无杂念空间,只能,专心而贪婪地享受着他带给她一波接一的灭顶疯狂。
……
第二天,毫无意外,竹浅影又瘫在床.上像死尸一般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幸好,今天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她,因为,仔仔小朋友今天请了白小路来家里作客。
说是来作客,其实,大家本就熟络得像一家人似的,所以,即使没见到着竹浅影,白芍这个好友,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端着茶和捧着电脑忙着的炎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俩人,间或聊上几句毫无营养的废话,间或,会抬起头寻找一下自家孩子的踪影,总之,无论是炎少还是白芍,谁都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至于为什么客厅里只有这两个人,是因为陈静一大早就回菜馆了,炎博和炎老夫人约了球友去打高尔夫球,这是上周就约好了的,不好推。
而竹浅影这个女主人,昨晚被某化身为禽兽的某大少爷不知魇足地需索了一晚上,白芍带着白小路上门的时候,她才刚睡下没多久,炎大少爷爱妻心切,当然不舍得把她叫醒,于是,就有了眼下这等奇怪的画面。
炎少这个人,也真的只有在对着竹浅影和仔仔时各种宠各种无下限,对着别人,即使这个人竹浅影的好友,他依旧是习惯性地显出一种随意的傲慢来。
这种傲慢,并不是他刻意主要端起架子或是什么的,而仅仅是,他这么多年来久居高位,早已习惯了以这种姿态面对旁人。
这种姿态,即使对着秦修和柯凯这些既是朋友又是属下的人,也是如此。
幸好,跟秦修和柯凯并不觉得这样的炎少有什么不妥一样,白芍其实也是个很随性的人,也明白炎少这种人本就是这样,所谓的傲慢,并非针对她,于是,这下,便也全然不在意地喝着茶,吃着她好些天没吃到的由陈静亲手做的点心。
炎少把手上急着处理的事情处理好,这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像寻常朋友闲聊一般问起白芍。
“工作做得还顺利吧?”
而他问这句话,是白芍进门之后第一句有针对性的话。
“嗯,不过是换了工作环境和公司而已,其实,工作内容还是大同小异的。”
白芍在国外留学三年,毕业后在外企任职两年,若这次不是因为老爸,她大概是不会回来的。
“能适应就好,你和影儿差不多,刚回国,就算有点不适应也是正常,有什么需要或者不明白的,你可打电话给秦修。”
言外之意,便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炎少对人,真的少有这么体贴。白芍只以为,他是爱屋及乌,却不曾想过,这之中,还有一层炎少与宗晢的关系。
不过,不管炎少是看在谁的份上,能把话说到这份上,也算是够道义了。
当然,工作上的事,白芍是真没想要麻烦他,只是,现时有一件事确实棘手,除了他,自己确实找不到别的人帮忙。
“炎少,有件事,我想你帮我打听一下。”
白芍想过让竹浅影转达的,但想想,既然是要别人帮忙,还是自己亲口说比较有诚意一点。
炎少很平静地看着她,“嗯,你说。”
以他的能力,要帮人,通常不难。所以,他根本没想过,或许,这事是他所力不能及的。
“我这次回来,其实是因为我爸生病了。”
“东叔病了?什么病”
炎少之前,其实也觉得奇怪,从竹浅影那里所知,白芍并不知道宗晢已死,更没有回来寻找宗晢的想法,那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