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是在巨鹿?”蔡邕好奇地问道。
罗昂一本正经地对蔡邕说道:“因为巨鹿离京城近,而且造反可能性比较大。如今天下百姓流离失所,啃树皮,吃草根,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难题了,更不要说造反!”
蔡邕听了罗昂这一番肺腑之言,开始思考起来了。
罗昂看见蔡邕开始思考起来,心里就开始盘算起如何进宫当官,然后一步步走上统一天下的道路。
蔡邕对罗昂说道:“既然这样,老夫明日举荐你为官,你勿要推辞。”
“多谢大人!”
“对了,你昨晚写的那首《代答闺梦还》已经传遍长安的大街小巷和很多的州郡了,真的是才高八斗啊!”
罗昂再次谦虚道:“大人过奖了,在下只是略微读过一些书,读得很是粗略,称不上才高八斗这四个字!要是跟先汉司马相如相比,简直是萤火见月光,寒鸦比鸾凤而已啊!”
“如果你说你自己略微读过一些书,怎么能写出这么优美的诗呢?”
罗昂听了蔡邕的话,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了,毕竟眼前的这位,可是鼎鼎大名的文学家,书法和音乐天赋堪称一绝。
第三天一早,蔡邕就去早朝了。他要向汉灵帝举荐罗昂,因为他看罗昂的面相和才华,知道罗昂必定会成大事。
张让和何进还是和前一天一样,依旧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
这时,蔡邕站了出来,对汉灵帝说道:“陛下,微臣有一名学生,曾对微臣讲过,钜鹿在过许久会出现叛乱!”
他之所以说罗昂是他的学生,是因为给罗昂进入官场铺平一条道路。
张让和何进听见蔡邕的话,就停止了争吵,好奇的看向蔡邕。
不单单只有他们看向好奇的蔡邕,就连大殿里的文武百官全都好奇的看向蔡邕。
汉灵帝好奇的看向了蔡邕,问道:“爱卿的学生乃何人也,为何说此大话?”
张让出口嘲讽道:“你的那名学生说如此大话,肯定浪得虚名之辈。”
“不错。”何进难得和张让的意见达成一致。
蔡邕没有理会张让和何进,继续对汉灵帝说道:“陛下,臣的这名学生虽然会如此说,但他是有依据的!”
汉灵帝的好奇心达到了高潮,问道:“是何依据?”
“如今天下百姓流离失所,啃树皮,吃草根,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难题了,更不要说造反了!”
汉灵帝好奇地问道:“那为何会在钜鹿,而不是在其他地方呢?”
“巨鹿离京都近,造反是有可能的!”蔡邕对汉灵帝说道。
“那中郎的学生是何人,敢说如此大话?”
“是罗昂罗子成!”
“莫非是写出《代答梦闺还》的那个罗昂罗子成?”汉灵帝听见蔡邕说出罗昂的名字,惊讶地问道。
“正是。”
何进不屑道:“一个书生,怎么会知道军事呢?他只会纸上谈兵,没有军事的真才实学!”
张让的眼珠转了一下,对汉灵帝说道:“陛下,还是先将此人召进来,看看是不是有军事才学。如果有军事,则用之,如果没有,就封一官半职,以免让天下之人说陛下如此绝情。”
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跟蔡邕抢人。
蔡邕听见张让说这样的话,知道张让跟自己抢人,但暂时不去跟张让计较,先将罗昂给引入朝堂,然后再和张让计较抢人,道:“陛下,张让之言是也。”
汉灵帝问道:“那他现在在何处?”
“臣已经将他带来了,现在正在殿外候旨。”
“好,宣他入殿。”
罗昂走了进来,来到正中央,躬身道:“臣罗昂参见陛下!”
“免礼。”
“多谢陛下。”
“你就是罗昂?”汉灵帝问道。
“正是。”
何进出口为难罗昂:“你知道军事吗?”
罗昂不慌不忙地回答道:“略知一二。”
“好,我问你,行军打仗,如何点拨粮草,如何进行调兵遣将?”
罗昂回想起前世看过的《孙子兵法》,对何进说道:“孙子曾经就说过,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将军身居战场多年,应该知道用兵之道和粮草之用处。”
何进疑惑道:“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如果大将军只派一个酒鬼去守粮草,那这支军队不战自拜。”罗昂对何进说道,“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兵如果多而不精,那么就会拜。昔日项羽破釜沉舟,不就是以少胜多的例子吗?”
何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