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向罗昂敬酒,比如郭汜、李傕几个,就面目阴沉地在那里喝着闷酒。
李儒向罗昂敬完酒下来,就看了李傕一眼,问道:“将军好像不高兴?”
李傕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一仰头,直接把手中的一樽酒给干了。
李儒看了一眼在众人簇拥下,应接不暇的罗昂,然后看向李傕,问道:“将军看来不乐意做车骑将军的副将啊?”
李傕冷哼道:“想我随太师征战多年,没想到今日竟然会沦落做别人副将的地步!怎能不叫人郁闷!”
李儒靠近李傕,压低声音道:“看来将军并未领会太师的深意啊!”
李傕眼睛一瞪,看向靠近自己的李儒,没好气地问道:“李儒,你什么意思?”
李儒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这车骑将军虽然是大将之才,但毕竟不比你等与太师出生入死多年,因此,太师不得不防着啊!车骑将军固然是留守洛阳的统帅,一般情况下,将军必须辅佐于他,这是毫无疑问的,但将军的另外一个重要职责,就是要替太师看住这位车骑将军。若他有任何不轨的企图和行动,你不可妄动,要立刻向太师汇报!这么说,将军可明白了?”
李傕闻言,眼睛一亮,道:“原来太师竟然有如此深意,我竟然完全没有想到!多谢先生点明,否则怕是要误事了!”
李儒微微一笑,抱拳道:“将军跟我又何必客气,你我都是自己人。”
李傕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给自己斟了一樽酒,拿起酒樽,道:“我敬先生一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