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宪见此情景,厉声吼道:“冲锋!”
只见盾墙迅速散开,那些手持两米多长刀的士兵率先冲出,直接将数排锋利的长刀猛推过去,一下子就刺倒了无数人。
紧接着,其他士兵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冲入敌群,开始狂冲猛杀。
阵脚大乱的卫队官兵根本抵挡不住那些士兵的猛攻,顿时被冲了个七零八落。
在凉亭中观战的牛辅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牛辅做梦也没想到宋宪所带的士兵的战斗力竟然如此强悍,直接将他的卫队官兵给冲垮了。
董媛道:“牛辅,如果你不悔过的话,一切都晚了。”
牛辅看向董媛,厉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着,他看向他的卫队官兵,吼道:“给我顶住!”
正在后退的卫队官兵听到牛辅的声音,便停止了后退,开始就地列阵。
这时,宋宪所带的士兵猛冲而来,而处在后面的士兵将组装起来的短矛猛地投向对手。
卫队官兵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呼啸飞来的短矛打倒了无数。
剩下的卫队官兵见状,开始心惊胆战起来。
很快,那些士兵冲撞过来了。
卫队官兵们拼命抵抗,奈何对手如狼似虎,勇不可挡,纷纷被那些士兵给斩杀在了血泊之中。
起初,卫队官兵还能勉强抵挡,但随着伤亡越来越重,阵线已经无法维持。
不一会儿,整个军队便被冲了个稀里哗啦。
卫队官兵心胆俱裂,只觉得这些家伙简直不是人,根本就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他们是不可战胜的。
也不知是谁首先转身逃命,卫队瞬间就兵败如山倒,再也无法抵挡宋宪带来的士兵。
宋宪带来的士兵一举击溃卫队,将凉亭包围了起来。
顿时,数十柄特制的短弩对准了牛辅。
牛辅见状,脸色苍白,动也不敢动一下,毕竟宋宪带来的这些士兵的实力很强。
十几个士兵迅速进入凉亭,拿下了牛辅。
宋宪走进了凉亭,向董媛请罪:“夫人,我等来迟了!”
董媛道:“我中了麻药,拿冷水来,泼到我的脸上。”
宋宪应诺一声,立刻解下自己的头盔,然后从旁边的池塘中舀来冷水,回到董媛面前,躬身道:“夫人,属下得罪了。”
董媛没好气地喝道:“少说废话,快点!”
宋宪立刻将冷水泼到了董媛的脸上,将她的脸给弄湿了。
董媛浑身一震,好像一下子恢复了过来。
董媛立刻站起身,走到牛辅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她转过身,从宋宪的腰间拔出长刀,直接架在了牛辅的脖颈上。
牛辅看见董媛杀气腾腾,心惊胆战,急声道:“媛媛,我、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做出这件错事的。你、你饶了我吧!”
董媛冷哼一声,便用手中的长刀一挑,直接将牛辅的一片耳朵给挑飞了,疼得他脸都白了,却没敢叫出声来。
董媛瞪着牛辅,冷冷地说道:“我真想一刀杀了你,但你终究是我父亲的部下,我便饶了你这条狗命。若还敢有非分之想,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牛辅一脸恐惧地看着董媛,什么话都不敢说。
董媛的心中突然涌起极度的厌恶来,只觉得此人卑劣懦弱,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还把这样一个家伙当做兄长看待。
然后,她将长刀扔还给宋宪,转身朝外面走去了。
宋宪将长刀入鞘,扬声道:“撤退!”
众官兵立刻护着董媛,退出了牛辅的将军府,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满地的尸体。
牛辅心中不由地涌起浓浓的恨意来,耳朵处的巨疼同时传来,令他的恨意更加浓烈,几乎不可遏制。
被击溃的卫队官兵渐渐回返。
几个军官回到牛辅面前,都不敢说话。
牛辅捂着已经失去耳朵的耳朵孔,鲜血从指缝间溢出。他挪到石桌边坐下,然后看了一眼垂首立在前面的几个军官,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怒骂道:“全是废物!”
那几个军官心头一凛,个个噤若寒蝉。
牛辅的火气稍微平复了一些,问道:“我们死伤了多少人?”
有一个军官连忙说道:“具体数目还未统计,但我估计,伤亡的人数只怕是超过了一半。”
牛辅脸色一变,道:“这怎么可能?”
众军官顿时说不出话来。
牛辅想到刚才宋宪所带领的士兵进攻的景象,不由得一阵心寒。虽然他不愿承认,但却不禁感到罗昂被称为当世名将,还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蓟县。
罗昂心中一直不安,因此便下意识地在卧房里来回踱着步,而蔡琰和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