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你别打了,以后我不来这地方就是了,快走吧。”
镇北侯觉得丢人,恨不得撒腿就跑。
可有了大儿子上次被沉塘的事,他不敢这样做。
姚钱树站在远处,都惊呆了。
他扯了扯林长安的衣裳,“长安,那不是你爹吗?”
林长安不屑道:“他才不是我爹,他是个渣男。”
“渣男?”姚钱树不解。
“就是不负责任的意思!”
说完,林长安在姚钱树耳边嘀咕了两句。
姚钱树愣愣了几下。
随后二人小声嘀咕,心眼子达成一致。
……
“爹,爹,你怎么在这儿?”
林长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急切切的挤到了最前头。
一看,真是镇北侯,他眼里闪过狡黠。
镇北侯一惊,完全忘记了躲藏。
“长…长安?”
这里和侯府一个东一个西,他…他怎么来了?
“爹,你怎么在这里?今儿个娘说头疼,正在府里歇息呢,我们怕打扰娘,所以出来了。”林长安说了两下,目光看向他怀里的孩子,“咦?您这是…抱着谁家的孩子啊?”
林长安话音一落,让原本看戏的百姓们都纷纷住嘴。
邹双儿只顾着和花儿姑娘拉扯,根本没有看见这边的场面。
“贱人,外室比你这烟花的妓子强多了,不要脸的骚货,勾引了别人的夫君,还大言不惭炫耀自己妓子的身份。”
她扬起一巴掌,直直的甩在了花儿姑娘的脸上。
“啊,你个泼妇。”
“贱人!”
远处的林世明被娘的动作惊呆了,想去帮一把,却不敢走近。
这一巴掌,把镇北侯也打醒了。
他急忙把邹婉清放下,然后蹲下身去哄林长安。
“长安啊,爹是正好路过,爹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镇北侯试图穿过众人,急切切的离去。
却被从外面挤进来的姚钱树挡住了。
“林伯伯?怎么这么巧遇见您?刚刚我和长安走散了,您瞧见没有?”
“没…没有……”
“不对啊,他明明是走这里来的,他是您儿子,您真没瞧见吗?”
站在旁边的百姓忍不住问道。
“他是镇北侯?”
姚钱树点头,“是啊,镇北侯,林长安的爹。”
“不对啊,为什么那个妇人喊他夫君?”
“怎么可能?你们一定是听错了,镇北侯的原配夫人在侯府,乃是叶家嫡女,岂会来这等地方?”姚钱树一副不许胡说的模样,极其护兄弟。
“林伯伯很专情的,不许胡说…”
一边的百姓好声提醒,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在拉扯的两个女子。
“小孩,你是不是被骗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