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尸体凉凉的。
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撒娇模样,惹的西仞又心疼又有点想笑。
“他们听不到。”他低声违心的安抚,随后转头斜睨一眼身后支楞着耳朵凑热闹的族人。
“是啊,我们没听到。”
“什么也没有听到,司你再和首领说什么呢?”
“司,你放心,我们狼族兽人耳朵最灵敏,我都只约摸听到什么卡卡兽之类的,其他都没听到。”
其他兽人忙不迭的点头附和。
司子奕:轻舟已撞大冰山……
奈尔和贝诺一直被抱在怀里,爸爸气的身体都在发抖,两小只心疼不已。
“爸爸,吹吹。”
“哪痛,吹。”
吹吹就不痛了,爸爸教的。
孩子给了属于他们的爱,作为爸爸必须要有正向的情绪反馈。
可是……
“手指痛。”司子奕决定还是善意的谎言吧。
总不能和孩子说真话吧,活不起了是吗?
贝诺和奈尔凑近看着眼前的手指,湿漉漉的双眼歪头打量着。
没有伤口啊?
痛痛在哪里?
唔……不管了。
司子奕脑子里正在酝酿着一个邪恶的想法。
手指蓦然一阵温热濡湿,贝诺拉着他的手指,舔了舔司子奕的指尖。
“你干嘛?”司子奕一惊,生怕有细菌,避开了贝诺粉嫩的小舌头。
“舔舔,好快。”
“嗯嗯,舔舔,快。”
司子奕噗嗤一笑。“谁教你们的啊,有伤口不能舔,唾液上有细菌有虫子的。”
“布布,摔跤,就是舔舔。”
“舔舔就,痛痛飞走。”
布布?哦~~~想起来了,是一个鼹鼠幼崽,比双胞胎大一点点。
平时他没时间的时候,部落里的幼崽也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玩。
“哎嘿!还别说,舔舔真的就不痛了哎!”司子奕夸张的附和着两小只爱的表示。
“真的吗?”
“痛痛飞,走了?”
“真的飞走了,特别管用。”其实并没有,居居还火辣辣的疼。
是也不是很疼,可是那么敏感的地方,被猝不及防的咬一口,差点没把他魂给吓得窜出去。
西仞见司子奕被孩子哄开心,淡淡的俯下身子,凑到司子奕耳边。“舔舔真的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