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孟城锡掏出绳子,把少年提起来堵住嘴,又反翦他的双手开始绑人,捆绑的同时,他的嘴也没闲着。
“死了三个,左三屋那俩男的还有徐佳璐,死状一个比一个惨,那俩男的,一个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穿胸,整个胸腔都空了,另一个则是全身上下骨头都碎成渣渣了。”
孟城锡一脸没救的摇摇头,“你是没看见,那身上的骨头穿破皮肉扎出来,又在体外被碾碎,整个人跟进了碎纸机似的。”
时尽折:“……”
真的不必形容这么细致,这会加重他对舍赫的心理阴影,而且凶手现在就在他身边一脸平静的站着呢。
他把话题转移到下一个受害人:“那徐佳璐呢,她不是和谢曼一个房间,”
“徐佳璐就更惨了。”
昨天夜里孟城锡听见一声哀嚎,还以为就死了一个,谁知道那是只有一个人有机会叫出声。
“她死在了卫生间里,那男的起码还算是个整块,她是整个人都碎成沫,不仅如此,她身上还被人用指甲划了一身的死字。”
“…她不是碎成渣了,你怎么看到的身上的死字。”
“是人皮。”舍赫转动脖子,从床尾巡视到门口,她问时尽折:“昨晚上谁来过。”
一听她这么问,孟城锡又恍然道:“哦对,还有你这个屋子,昨晚上响了一夜,是被鬼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