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赫达成目的,不在意这些,就是对小黑感到惋惜,要能早一天威胁就好了。
可惜,没有早知道。
她拿起那杯辣喉咙的透明液体喝下去。
旧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来了,时尽折觉得这破游戏本身就是个解不开的谜。
他坐回椅子上,思索半天也想不通,干脆不想了。
对面的舍赫淡定的喝酒,见她拿着酒瓶,时尽折心想,幸亏她不知道有些人会用蛇泡酒。
走廊里传出吵嚷声,又是关于生病,没水没食物的争论,有人想出去找吃的和药。
有人觉得太危险,恳求出门的人顺手带一些,被拒绝了又闹起来,哭诉别人的冷漠。
最后外出的人迫于压力答应帮忙,那年轻人只带了口罩帽子,手背和胳膊上都露出了红色的溃烂痕迹。
他才走出去不到十来米,一只浑身血痂的狗就不知道从哪扑了上来,一口咬在他脸上。
年轻人倒地痛呼,有人开窗,从楼上往下扔东西试图驱赶那只狗。
但狂吠声引来了更多的狗,每一只都脏兮兮,一身血痂,发疯一样攻击着人。
“是昨天的那只小狗。”舍赫放下酒瓶,她记得那只狗的气味。
时尽折视线向下,楼下的那只狗少说有成年大高加索的体型,疯狂的撕咬,一口满是血肉。
“看来感染要轮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