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削男人抱着断裂的左臂弓腰跪在地上,电锯摔在脚边,疼痛让他必须大口呼吸才能保持意识。
齐玉屏把电锯男的攻击反射回去,一只手伸进镜子里,过了两秒,他又重新看向电锯男。
“没技能,你是作弊玩家?”
不等电锯男回答,他又自己说下去,“原来如此,那你也挺可怜的,我给你个痛快吧。”
说罢,电锯男脚边的电锯链条上伸出一支尖锐的钢针,顷刻穿透他的心脏。
能反射模糊画面的金属链条连通镜子,齐玉屏把手从镜子里拿出来,丢掉手里的钢针,然后把镜面对准自己。
“继续和橙色阵营的组队,他们去哪你们去哪,现在追杀你们的只会是棕色阵营。”
江耹有后手,但她同样担心棕色阵营,想早早干掉那边的人,所以他们还没到拆伙的时候,来攻击的人只能是棕色阵营。
两个阵营,要是二打一还打不过就别玩了。
另外,比起橙色的那群废柴,齐玉屏更担心另一个航站楼连杀六人的棕色阵营玩家。
之前他以为棕色阵营整体水平会比较高,但出现作弊玩家,那就得重新考虑了。
橙色那边也有作弊和逃避玩家,所以系统给分了个江耹过去,那棕色是否也是如此?
齐玉屏沉眉,怀疑是战力配平。
他注视着镜子里的三个黑块,那六串通知音并着抢夺物资时的死亡播报,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