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收回视线时,看到她伤着的左手腕上戴着一串粉色珠子的手链。
珠子颗颗莹润,有温泽的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刚刚她受伤,他过于紧张竟然是没看到。
“这个手串是哪里来的?”他闻到一股浅浅的药香,怕有猫腻,问出了口。
“你说这个吗?”沈意浓看向手腕上的18子手串,感觉有点不真实,她如实说,“这个是萧寅焕送的,他说手串请了高人沁了药水,对我身体好。”
“萧寅焕?”裴靳重复了一下她口中的名字,陡然警惕,可他脑子里没这个名字,该是个陌生人。
“是个男人?”他手掌无意识的蜷缩,微握成拳。
“他和裴先生一样大,也25岁。”沈意浓低头嗦了口牛奶,肯本看不到对面坐着的男人眼里闪过的一抹占有欲和对萧寅焕三个字深重的提防。
“他救过我,对我挺好的,就是他那个人的心可能是钢筋混凝土,说话有点毒舌。”
说到这个萧寅焕的男人,她竟然话那么多。
“浓浓什么时候接触到的社会青年,你又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他会救你?”
阿诺和阿刀根本没跟他汇报过沈意浓遇到什么危险。
“社会青年?”沈意浓咽下一口牛奶,把这四个字从嘴里过一遍,“裴先生,你是说萧寅焕吗?”
她笑了一下,唇畔那个梨涡都现出来,摆摆手,“他不是社会青年下,他是王………”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那个爷字被她收住。
“王什么?”裴靳却一直看着她。
有阳光透过窗子照在他身上,他却浑身起了寒意,他从来没有见她提起过别的男人。
即便提起了,她也是一句话带过,绝对不会说那么多。
而这个叫萧寅焕的却让她说了那么多。
裴靳承认自己嫉妒了。
她只是随口提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就嫉妒了。
“没什么没什么。”沈意浓打算蒙混过关,“我们点菜,裴先生是不是不能吃辣?”
“能。”
沈意浓却忽然拍了下桌子,“对了,裴先生,我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过于激动,那桌子拍得多响,裴靳下意识去捉她的手,看了一下,“拍那么用力,疼着了。”
“不疼啊,裴先生。”沈意浓兴奋得连裴靳捉着她的手轻轻按了下 也没在意。
沈意浓凑过去,神秘兮兮的,还拿手挡在嘴边,生怕给人听了去,“裴先生,萧寅焕的妈妈和你妈妈长得一模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