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吃惊的抬头看魏无涯，他的嘴巴里说出“自卑”这个词的时候，她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魏无涯眼中的桀骜、脸上的散漫都不见了，他像一个一个犯错的孩子，等待乐乐的原谅。

乐乐突然觉得好笑，每个人的笑都是用来掩盖悲伤；散漫都是用来掩盖努力；桀骜不驯只是想掩盖无能为力。

她轻轻叹口气，“可能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还没有准备好！”乐乐说着眼泪又掉下来，此刻没有愤怒，只有悲伤。

“乐乐，你慢慢来，我等得了，你慢慢来。”魏无涯说着，伸手去给乐乐擦眼泪，乐乐没有拒绝，魏无涯轻轻抚着乐乐的脸颊，擦拭掉乐乐眼角的泪滴，他好想拥她入怀，又怕惊到她。

好一会儿，乐乐的情绪终于平缓了。

她搓搓眉心，搓搓脸颊，用手推嘴角，她试着挤出笑脸，魏无涯在一旁看着她努力的样子，忍俊不禁。

“唉，有点烦躁呢，时间赶快过去，明天结束就轻松了，是不是？”乐乐问魏无涯。

“嗯，会吗？明天早上去领结婚证，晚上婚宴一结束，你就要跟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