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意犹未尽的搓搓手,才笑着对曹安平说道:“曹医生啊,你这一次买两个大件,可是值得庆祝的大喜事啊。
那你不得摆几桌请院里大伙庆祝一下?”
曹安平没好气道:“阎老师,这年景你给我找找物资去?还几桌,咋不上天呢,我今晚的粮食都还没着落。
要不我今晚去你家吃?”
没想到,阎埠贵竟然点点头,“也不是不行。”
曹安平一愣,警惕起来,这阎老抠要开始打算盘了,估计算盘珠子得崩他一脸。
果然阎埠贵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小曹啊,我周末去钓鱼,你看这自行车借我用一用吧。”
曹安平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没想到这厚脸皮的还追上来了。
不过不管阎埠贵怎么说,曹安平就是不理他,推着车就走。
到了中院人更多,好几个妇女看到曹安平的两大件,都纷纷议论起来。
这什么家庭啊,一次买两大件,搞得他们都想去举报了。
不过曹安平刚刚在院里立了威,所以都暂时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其中贾张氏拄着拐杖站在一旁,眼神有些怨毒,但意外的是竟然没有吵闹。
估计是现在贾东旭还没有放出来,还要求着让曹安平写谅解书吧。
贾张氏心里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怕这个时候得罪曹安平,坏了事。
毕竟她撒泼那套对曹安平不管用,看来这贾张氏也是有点脑子的。
试想一个寡妇能带着儿子在那种年代过来,怎么可能傻,当然,不是傻那就是坏了。
秦怀茹又在洗衣服,曹安平很是怀疑她家怎么那么多衣服洗,估计就是单纯的打造人设吧,四合院人都不简单啊。
也幸好现在水费是按人口收,不然和贾家一个院,水费太吃亏了。
曹安平不管他们的议论,径直往后院走去。
这时,秦怀茹看到曹安平,放下手中的衣服,眼里瞬间蒙上水雾,楚楚可怜的道:
“曹兄弟,你就原谅东旭吧,他已经知道错了。
东旭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要是出事了,我们家可怎么活啊?
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村出来的,你可别让姐走投无路啊...”
这秦怀茹是越说越来劲,搞得他好像是个欺压良民的恶霸一样,中院的几个大妈看他的眼神都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曹安平赶紧打断:“停停停!秦怀茹你别说了,我已经答应易忠海和解了。
你别来烦我,不然我反悔了。”
说完就往后院走。
到了门口,正准备开密码锁,发现阎埠贵竟然还跟在身后,真服了这老六。
他没好气的说道:“阎老师,非礼勿视!”
阎埠贵撇撇嘴,转过身,嘀咕道:“买什么密码锁,多了一毛钱呢,浪费钱,小年轻就是不会过日子。
所谓吃不穷,喝不穷...”
曹安平把自行车直接搬进了房间,不给别人搞破坏的机会,比如傻柱这家伙很可能就干的出来。
阎埠贵跟着进了屋。
曹安平有些发火了,大声说道:“阎埠贵,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当上老师的,非请莫入不懂吗?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随便进我屋,别怪我不给你这个三大爷面子。”
阎埠贵愣了一下,心想‘四合院里不都这样嘛,入乡随俗没听说过?’
不过看到曹安平的脸已经黑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主要是还没搞清楚曹安平的路数,来四合院的第一晚就把一大爷弄得下不来台。
他说道:“曹医生啊,你还没回答我呢,我周末借一下你的车,要是钓到鱼了我分你一条啊。”
曹安平说道:“借车是不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不过我可以给你个搭车的机会。”
“你有什么要求?”能搭车,阎埠贵当然想了,毕竟走路去得将近一个小时呢。
“你平时都在哪里钓鱼啊?”
阎埠贵懂了,问道:“你也想去钓鱼?”
“对啊,你要是带我去钓鱼的地方,我可以顺便搭你去。”
曹安平还真不知道现在的钓鱼佬都去哪里钓鱼。
虽说南锣鼓巷旁边就是什刹海,但是他顺路去看过,没啥人钓鱼,估计里面鱼不多。
不过阎埠贵也只能有这一次机会了,他可不想经常给人当‘司机’。
“小曹啊,这钓鱼可是门技术活,你要是想学,我教你啊,随便意思一下就行了。”
“我就是打发打发时间。”曹安平随意的说道。
不过他心里吐槽,‘就你那蚯蚓钓鱼,鱼钩也是自己做的,完全就是随缘钓法,能钓到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