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见没有人来换鱼,他也不会主动去推销交换。
于是,除了留下几条鲫鱼,其他鱼,曹安平都一棒子敲死,扔进空间里去了。
曹安平收好鱼竿,将袋子挂在车把上,推着车走了。
经过阎埠贵旁边时,他问道:“阎老师,钓了多少了?”
“就钓了四条鲫鱼。”
阎埠贵心里发酸又发苦,要是没有曹安平做对比,他今天算是收获不错了,回去也能吃两天的鱼汤。
以往他在南锣鼓巷附近的湖里钓鱼,能钓到两条,就够他炫耀的了。
“挺不错啊,阎老师,那我先走了啊。”
“等等,你不等我吗?不是答应了载我的?”阎埠贵有些着急。
曹安平有些无奈的解释道:“阎老师,我可只答应了载你来啊。
而且你早上也发现了吧,我载你来时,弄得满头大汗,现在脚都是酸的,实在载不了你了。”
阎埠贵有些傻眼,虽然他知道曹安平说的是实情,但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早知道‘有来无回’,那就不带曹安平来这么远的地方了。
曹安平走了,他还真不是故意坑阎埠贵,二八大杠载人骑那么远真挺辛苦的,估计明天起床,乳酸堆积,双腿都得酸痛。
当然也是他现在耐力不好的原因,要是许大茂,十里路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毕竟拉着笨重的放映设备下乡,没点体力,还不得累死在半路上。
阎埠贵也收了鱼竿,毕竟走路回去,估计还要一个小时呢。
他此时非常羡慕曹安平的自行车,下定决心攒钱买一辆,二手的也行。
看来得更节省了,这四条鲫鱼就分四天吃吧。
阎埠贵从失落中走出,又变得斗志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