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像一大爷一样,老了还要算计人养老。”
曹安平有些无语,‘这易忠海要是知道了你拿他做反面教材,不知道什么感想。’
他回道:“也不算严重,就是有孩子的概率非常低。”
许大茂一噎,心想:‘这还不严重吗?’
于是赶忙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啊?我那方面都是正常的啊。”
曹安平看了看里屋,才小声说道“你吧,先天就有点虚,再加上那方面太频繁,种子应该活性很低。
你下体应该还受过伤吧?这也是一大原因。”
许大茂自动忽略了前两个原因,气愤的说道:
“几年前和傻柱打架,被他踢了下体。
之后一星期都没有啥反应了,还是去找了个老医生才治疗好的。”
曹安平有些感慨,没想到许大茂没孩子,还真和傻柱有关。
许大茂又骂了一通傻柱后,才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请求曹安平道:
“安平兄弟,你可要帮我啊。”
曹安平来之前就想好了要给许大茂治疗,不过该挣的钱还是不能少的,于是说道:
“大茂哥,这毛病我能治,但是起码得调理一个月,药也要用好的,花费可不便宜啊。”
倒不是曹安平要坑许大茂,他是一视同仁,这方面的疾病,收费肯定不能便宜啊。
可能有人会觉得,你曹安平不是厂医嘛,人家许大茂是工人,凭啥要收钱?
但像这种不耽误工人工作的病,不可能随便来个工人,他都细心调理一个月,当专职医生吧?
那厂里上万人,曹安平就是累死也忙不过来啊。
许大茂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这么郑重的请曹安平吃饭。
听到能治疗,许大茂松了口气,钱就算他没有,娄晓娥也不缺啊,那都不是事。
他感激的说道:“那真是太好了,安平兄弟,那就麻烦你了。
还有,这件事,记得帮我保密啊。”
曹安平点了点头,“放心吧,大茂哥,我是医生,怎么会乱说病人的情况。”
他看了看卧室,觉得不太方便进他们两口子的卧室,说道:“去我那边帮你治疗吧。”
他肯定不会在自己床上给人治病,但家里还有张小床空着,正好合适。
于是也没再喝酒了,曹安平拿上自己带来的碗先回家去了。
许大茂给娄晓娥打了声招呼,就带上那瓶没开封的茅台,激动的去曹安平家了。
过了会儿,娄晓娥才从卧室出来,她刚才全都听见了,终于也是放心了。
她虽然一开始不愿意嫁给许大茂,但既然变成了事实,她还是希望有孩子的。
要是和许大茂真怀不上孩子,以她家的成份,他父亲也不会让他和工人离婚的。
她可不想像聋老太和一大妈一样,老了之后孤苦无依。